会这样?
「贝琳,流落在外头真的是委屈妳了,妳看妳都瘦成这样,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吧?」贾斯柏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说道。
她毫无防备的被他那双略微粗糙的大手握个正着,直觉自己背脊不断发冷,随之更激发起莫名的疙瘩。
贝琳反射性的想抽离,却让他抓得更紧,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风刃令穿插进两人之间。
「你好,我是风刃令。」没人询问他,他就这么冒出来顺势挤开贾斯柏那双手。
贝琳乘机躲在他后头,一双骨碌碌的眸子透着惊恐。
「喔……原来你就是打电话前来告知找到贝琳的风先生?」对于他那般大剌剌、无礼兼破坏他刻意制造给贝琳恐惧的举止,贾斯柏眼里有抹难以察觉的鄙夷,但又佯装客套的伸出友谊的手。「幸会,感谢你找到我们家贝琳。」
「幸会。」他从容的握上贾斯柏的手,晶亮的眸子早已看透他眼里的闪烁。
倏地,一道异样的闪光从暗处隐约掠过,风刃令一个摆手,银亮的枪旋即滑出袖口,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俐落的击毙躲在暗处的杀手。
他眼神瞟向二楼,镇定了正快速移动的人影,不慌不忙的将枪丢掷到另一手,「砰」地一声,那正举枪要狙击他的杀手马上被击毙。
当情况恢复了平静,枪早已在众人来不及眨眼下消失在风刃令的手上,剩下的是令人惊愕下已的抽气声。而自始至终,他脸上都挂着一抹不以为意的笑意,彷佛方才的狙杀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伽文和贾斯柏不约而同的瞠目结舌,对于他那神乎其技的枪法感到胆寒,他们俩面面相觑:心里早就有了一种共识--
这男人……非除不可!
只有早就见识过而习惯的贝琳对着风刃令的身手钦佩不已,她真的觉得他的英勇厉害得无人能及。
只是他那枪究竟是怎么藏在身上的?无论是上飞机或下飞机,她从未瞧见他有任何藏匿手枪的举动,他是怎么办到的?
等等倒是可以好好的问他……可是……
才刚下飞机就遇见枪击、现在回到克洛莱斯家族又被杀手盯上……究竟是谁想置她于死地?这些事情是不是在警告她不该回来?否则为何会……
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了解,但她开始有种直觉,将这些是非与眼前的伽文和贾斯柏画上等号。
思考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贝琳蹙紧的眉头染上忧愁,她因此死了倒是无所谓,也许这原本就是她该承担的,但她担心风刃令也被她拖累而受到伤害。
风刃令瞧见了她的模样,握紧了她的手,平稳了她的慌乱。
「怕吗?」
她摇摇头,「我比较担心你--」
「妳只需要担心自己就好。」
言下之意,他还不到让人担心的地步。
「我知道,但我还是会忍不住--」
潜在的危机太多,看起来充满危险的伽文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在她眼里看来很亲和的贾斯柏叔叔都会让她深感不安呢?难道所有的事情他也有份?
「钱……钱都是我的!你算什么?算什么?为什么好处都让你占尽?为什么?」
「贾斯柏,你别这样,你喝醉了。」
「别这样?要我别怎么样?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要回我应得的!」
「贾斯柏……」
思考到一半,突然冒出的一幕顿时攫住她的思绪,她似乎瞧见自己躲在暗处,瞥见了两个人的争吵,一个面孔扭曲狰狞,另一个则焦急的低吼,旋即有一名女人听见争吵声连忙出来调解。
那是……贾斯柏和……父亲跟母亲?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