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有一点搞错了,若德先生。」
就在贝琳胡思乱想的同时,风刃令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缓缓扬起。
「风先生,什么意思?」伽文问得漫不经心,眼里的邪波总是似有若无的瞟向一旁的贝琳。
风刃令索性欺身挡在两人之间,身为外国人的伽文身高已经非常人所及,与他齐高的风刃令挡在他前头,却给了他莫名的压迫感。
他予人的气息是温煦的,但又能隐隐感受到其中的暴戾残酷;他给人的感觉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但伽文却嗅到一丝那种经历过腥风血雨后的嗜杀邪气!
伽文猛地后退一步,光是他所散发出来的盛气凌人就逼得他忍不住瑟缩,这下更加确定眼前这个华裔男子并不是个好解决的脓包。
啧……
看着他的反应,风刃令显然相当满意,很高兴伽文识时务,还知道要害怕,否则再接下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会挖掉他那双放肆的眼睛。
「你刚刚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再说一次--贝琳她是我的。」龇牙咧嘴的一笑,他在伽文脸上瞧见他想看到的表情。
什么?!他说什么?贝琳闻言,瞪大的双眼紧紧锁住风刃令那张肆无忌惮的脸庞,有些讶异……不,根本就是彻底的诧异!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听闻他突如其来的宣告!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她啊?为什么自从她遇上他之后,就有应接不暇的错愕与惊诧。
「风先生,你这话的意思--」
「她的命是我的,谁也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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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千里迢迢的奔波来到位在卢森堡的克洛莱斯家族,伽文领着风刃令与贝琳进入古堡内。
从门口到古堡间的路程不算太长,但也足够时间去欣赏这高耸墙垣内有别于院内别墅的美景,即使美不胜收,对此刻的贝琳而言,任何迷人的景色也赢不了她目前思考问题症结的决心。
风刃令的话……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这样的一个问题不断的回响在她脑际,而一思及他刚刚在机场对伽文?若德霸道宣告的话语,更让她的心鼓动不已、脸色酡红,她很老实的在心里兴奋得快手舞足蹈。
只是,他为什么会突然……
「在想什么?」
风刃令突然冒出的问话,让她的思绪不只中断,还让她吓得踉跆一下,在她以为自己快摔倒的瞬间,他已经勾起她还是没几两肉的臂膀,免去摔跤的困窘。
「呃……抱歉……」她羞得原本酡红的脸色更像极了红透的苹果般,不同的是她觉得整张脸都在烧。
这样也能摔倒?又在他面前……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站好吧,都几岁了还走路走不好?」他漾起笑意,七分嘲弄、三分顽劣。
又是这样子的情况,他怎么一下子对她好,一下子又泼她一身冷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又是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让我摸不着头绪?」他总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就好象凡事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才能知道,他能看透她的想法,也因为游飞飞带来的那包资料了解她的身世背景,而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很不公平,她想知道他多一些。
「是吗?」放开了她,风刃令只有这么淡淡的一句。
也让她话有些接不下去,「你……你就只有这句能说吗?」
「不然妳要我说什么?」
「这……你可以响应我的问题。例如你在机场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例如我对你而言又算什么?」
她好想厘清所有的事情,他却总是模棱两可,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