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天起,关柏浚和曾郁琁的关系变了。
关柏浚仗着是曾郁琁的干哥哥,强迫替她付清房租、水电费,更擅做主张,把她所有的名贵衣服搬离她住的小套房,带回他的住处,简直是在强迫她搬来和他同居。
一开始,曾郁琁是反对的,不想老靠他的帮忙,养成依赖的习惯,但关柏浚更绝,以一句哥哥本来就要照顾妹妹为理,把曾郁琁堵得毫无招架之地,只得顺从,除了坚持她欠他的钱,就算是分期付款,也要慢慢还清。
于是,两人过起同居的生活。
关柏浚是个工作狂,平常悠闲自在,但这次接下“英雄”公司的设计case,便习惯的躲在工作室里,彻夜赶设计稿,一赶的不顺,就忘了打理自己,搞的一副颓废模样,不然就趁半夜,兴起的拿了灌啤酒,出门找灵感去,过着十足不修边幅、日夜颠倒的生活。
曾郁琁也是个大忙人,白天忙着上班赶业绩,晚上上床一躺平就马上睡了,所以,她和关柏浚真正能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其实,曾郁琁到现在仍无法想象,自己有了干哥哥。
当时,她只是一时心直口快的说要当他妹妹,没想到他这么一快就答应了,接着以哥哥之名,不容她继续待在那破旧不堪的套房内,强迫她搬进他的住处,彷佛这一切都理所自然。
就算她是他的干妹妹,她依然无法理解,关柏浚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只知道,和关柏浚同居的感觉不算一对真正的兄妹,倒像是默契十足的好朋友,互相照应、关心,感觉挺不错的。
也因为她总是让关柏浚那么照顾她,所以,偶尔她也要学学他,照顾他这个干哥哥才对。
“关柏浚,外面天气很好,别睡了,今天是星期日,陪我去逛街。”
一大早,曾郁琁心血来潮的决定,要把刚赶完设计稿后,便蒙头大睡的关柏浚自床上挖起,不然他准会又睡到傍晚,肚子饿了才会自然醒,然后半夜又失眠,天一亮又开始睡,恶性循环,迟早会把身体搞垮的。
关柏浚翻了翻身,似乎厌烦极了,她在他耳边吱吱喳喳的麻雀声。
“关柏浚,十点了,快起床啦,你不是答应星期天要带我去逛街的吗?”为了唤醒他,曾郁琁胡扯了个理由。
“逛街……没印象。”呢喃着,关柏浚又继续睡,抵死不肯听她的话起床。
“你……”他的脑袋倒是没有睡呆嘛。
“关柏浚,你批评我生活不正常,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了,一工作就熬夜、喝啤酒,连胡子都不清理,简直像极了流浪汉!”说完,曾郁琁气急败坏的想把他拉下床,没想到才一掀开床被,她连忙搞住嘴,免得尖叫声自喉间溢出,因为
关柏浚居然只穿了件内裤裸睡!
“啊——”
这次,曾郁琁来不及再捣住嘴,尖叫声迸出。
因为,关柏浚居然把她拉上床,压倒她!
“不准再说我是流浪汉!”关柏浚原本还惺忪的困意,因这三个字褪去了,换为无比响亮的低吼声,吓吓惊扰他好梦的她。
“既然如此,那还不快点下床,把你那难看的胡髭清理一下,才不会像个流浪汉!”曾郁琁理直气壮的道,胸口处的心跳,却因为他俩之间暧昧的距离,他那倾近的浚美脸庞、灼热的呼吸声而紊乱着。
“是,管家婆。”关柏浚原想再闹闹她的,却在下一秒起身,下了床,穿上长裤。
不是因为她的催促,而是身下的她,有着一股清新甜美的气息,教他有一到间的失神,再不放过她,他恐怕会变成假干哥哥之名的狼。
“关柏浚,你竟敢叫我管家……”还没说完,曾郁琁倏地发现,房内不知何时仅剩她一人了,一时之间,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躺在关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