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臻人呢?她怎么样了……」
客厅,穆天毅赶紧将大门打开,门外脸色苍白的夙震孝着急又担心地急急问着,「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你别急,先进来,她没事正在休息。」
着急地顾不得礼数,夙震孝只想闯进月泠的房间,却被穆天毅轻缓地拉住手臂。
「放手,让我进去。」夙震孝猛使力气就是挣不脱穆天毅看似轻握的手,怀疑地他紧盯着房门,「你隐瞒了什么?她到底伤得有多严重,为什么车里血迹斑斑?」
「她需要安静休息,而且她不愿意见你,你就不要坚持了。」
「我不信……」
「你最好相信,反正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都不要想进房去看她。」月泠冷漠地泼夙震孝冷水,走出房间后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为什么?你凭什么阻拦我见她。」夙震孝又气又急地涨红了脸。「月泠,叫穆天毅放手。」
「她真的不想现在见你,你就是不死心是不是?难道就非要雨臻亲口赶你走吗?」
夙震孝不发一言,死命地瞪着丁月泠看,坚决的眼神一副誓不罢休的态度。
月泠一使眼色,穆天毅手一松,夙震孝已快步奔进房间。
「啪」一声轻响?灯光亮起,夙震孝看到了床上叶雨臻的伤势,雨臻也从化妆台的镜中看清楚了自己的模样。
凄厉的叫声冲口而出,雨臻抬手遮住她的脸,侧转头,歇斯底里地喊着:「不要看我,出去,我不要见他,叫他出去……」
夙震孝震惊不已地冲近床边,心痛的看着她裹满白纱布的手臂,雨臻的叫声,引来门外的丁月泠和穆天毅。
月泠生气地坐上床头,无巧不巧地挡住夙震孝的视线,她低声安慰,雨臻依旧吼叫地赶夙震孝走。
「你出去,不要再刺激她了。」
月泠回头赶他,夙震孝却坚持不走,相互争执之下,穆天毅欺身近床,轻轻一探手,叶雨臻顿时昏睡过去,尖叫声突然停止,吓得夙震孝心急地想推开丁月泠一看究竟。
月泠硬是不肯让开,「看看你做的好事,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又被你引得如此激动。」她气腾腾地想将夙震孝推出房间。
「我点了雨臻的穴道,她没那么快会醒来,你还是客厅坐吧!」穆天毅居中调解两人的争执。
夙震孝依旧坚持地一步也不肯移动。「雨臻既然已经睡着了,我要留下来陪她。」
月泠怒气满面地瞪他,一甩头,径自离开房间。
「她真的没事,脸上只是些浮伤,看起来很吓人,其实不严重的。」
穆天毅的解释并没有使夙震孝放松揪紧的心,他心疼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爱意和担心,无言地看着穆天毅,希望他能体谅自己对雨臻的那份深情。
「雨臻盼望的是能得到你情感上真挚且具体的表示,而不只是在心底默默的爱恋,此时守着无意识的她,还不如正视你心中的隐情,解开纠缠,当你能坦然地接受并且回应雨臻对你的爱,才是真正治好她心中创伤的良方。」
夙震孝在穆天毅的言辞下无语以对,他轻轻地执起雨臻受伤的手,深情地落下一吻才不舍地转身踉跄行出房间。
迎面,月泠递上一杯酒,他无言地一饮而尽,苦涩的酒液伴随着酸楚的心绪入喉,化作一声萧瑟的叹息。
「该死的何崇堂,我真该剥了他的皮……」夙震孝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声声怒吼着。
「何崇堂纵然有错,却是因为迷恋莫俪,才会被她利用,帮宋庆城当间谍,总也算是情有可原,那你自己呢?误尽青春,反复无常,不敢爱又不肯放。」月泠在一旁不时地放放冷箭,落井下石,「别再走了啦!我家的地板都快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