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慵懒的星期天,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可以邋遢度日,可以假装时间停顿,更可以忘记恶人封崇凯的影子……唉,只能说倒霉啊,今天不是她的天,打从宁霏霏从计程车上打电话给她,带着哭声的说着早上发生的事情后,整个偷懒计划全被破坏。
周日难得的补眠时间破灭,被迫穿着整齐等待在门口,于蝶舞偷偷地打个哈欠,极为认命地站在门口迎接她的到来。更惨的是还接到封崇凯的电话,连星期天都不忘折磨人,她恨恨地咬着牙,冤家路窄,小心眼如她,将来定会找机会好好地“报答”一番。
“呜……蝶舞……我好难过喔……还好有你在……否则的话……”钻出车门外,宁霏霏马上像头无尾熊,哀哀切切地哭倒在她的怀中,双手紧紧地巴着人,只差没将两只脚跟着缠上。
“乖,别哭,给钱了没?饬心归伤心,别借此赖皮喔。”看到计程车司机探出头时送来的惊讶眼光,于蝶舞只能翻翻白眼,却不好推开伤心欲绝的女人。想当然耳,他一定以为她们是“蕾丝边”派的特异女人。
天,她虽然讨厌男人,可不代表对女人有兴趣。想起那种限制级的画面,鸡皮疙瘩整个冒起,那会令她反胃。
“……呜……给过了……我才没那么不上道……呜呜……”抽噎的她没有松手的意思。
计程车司机望向她们虽然表情骇然,还是老实地点点头。用力地挥手道别,确定没欠钱后,于蝶舞只好用力地将她拖入门中,省得继续在左邻右舍面前制造出更新的丑闻。
“乖,喝点水吧,把自己渴死可不划算!”安置她在椅子上,于蝶舞倒来自开水,让她声嘶力竭的喉咙得到解脱。“好,完完整整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洗耳恭听。”
“根本没什么好说的,她真的出现在叶净家门口……我亲眼所见!”抽抽噎噎,宁霏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呜呜……水若骗我……呜呜……她为什么要骗我……”
“水若应该不会呀。”以为刚起床,神智不清听错,她皱起眉头,双手环抱在胸前深思着。“你真确定她不是为了公事到叶净家中?也许最近上头催得紧,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才会……”
“你是说我骗你喽?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她说的才对,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为什么到最后错的都是我?”宁霏霏激动地大叫,“我才是无辜的受害者,你却不同情我。”
“霏霏,你别生气,我不是污篾你的思考逻辑,只是……”搔搔头,女人干么那么麻烦啊,老爱鸡蛋里挑骨头。于蝶舞轻哄,“我只想让你从不同的方向思考,绝对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拜托,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她身上的衣裳是昨天那一套,而且骄傲的水若什么时候需要请教叶净,什么时候示过弱,这——分明只是借口!”她生气到口不择言地指责,“说要帮我忙,摆高姿态让我感激,结果呢?哼,还不是自己送上门,原来外头的传说都是真的,靠身体吃饭赚钱的女人根本没真本事。我恨她,我恨死她了!”
“住口!水若是这种人吗?”
“她是坏女人。”
“宁霏霏!就算有事发生,你也不该把她说成那种女人,若是她听到了,会有多伤心。”于蝶舞怒喝,“白疼你了,枉费水若花了那么多精力,只想保护天真无知的你。”
“可是她……”哑口无言,宁霏霏咬着下唇,恨恨地别过头。“算了,沆瀣一气,反正说到底你就会维护祈水若。”
“好,真要扯破脸也罢,既然你心中有怨气,既然你说我行事不公也成,干脆我打个电话,叫水若直接来此,大家明白地把话说清楚吧!”气头上的于蝶舞拿起电话。
“不要!”
“你怕了?”
“是她该心虚。”宁霏霏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