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回到大巴后,根本无法和石雨心联络,秦国书也没想到会在M国待上那么久。他以为不久就可以和石雨心重逢,于是他除了回M国的第一天在机场给她打电话外,就没再和她联络。
他以为,石雨心会等他的。
石雨心在秦国书离开的一个月后,发现自己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她慌了、乱了,一直在身边照顾她的沈东松,觉得异样,在他的迫问下,她告诉他,她怀孕的事。
沈东松安抚石雨心,然后一个人搭机去找秦国书。
回来时,他告诉石雨心说秦国松结婚了,人已经去了美国。石雨心哪肯相信,她吵着要去M国,被沈东松千方百计给留了下来。
此后,石雨心不吃不睡的,沈东松不安,把她带回家去,告诉他的父母说石雨心怀上了他的孩子,就在她的肚子慢慢的看了出来时,她下嫁了沈东松。
石雨心说到这里,眼睛里头有了一片的水光,这时夕阳已沉,她拿掉了太阳眼镜,沈云看出了她的悲伤。
“你那时真的很呆啊!换作是我,我就飞去找国书了。”沈云想要让气氛轻松一点,故意那样说。
“所以我现在才会变得这么勇敢啊!”石雨心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无知,她还真怪自己,如果当初她勇敢一点,自己出去找国书,也许事情就不是那样了。
“那孩子呢?爸爸不是娶了你吗?”
“孩子生下来不久,你父亲就处处嫌我,只要他看见我抱筱竹,他就说我在想国书,弄得我一看见他就精神不安。”
“筱竹,是我姐姐?”
“是啊!她大你二岁,”
“可是我怎么没印象?”
“唉!”石雨心叹了一口气,这口气有好多的情绪在里头。
“发生了什么事?我看过她吗?”
“筱竹满两岁那年,国书回来了。国书从同学那里知道我结婚的事,他忍着伤痛带着礼物来看找和沈东松。就因为这次的会面,我才知道国书并没有结婚,沈东松对我说的都是谎话。那时候,我的预产期只剩半个月,所有的事都不能再挽回了。”
“所以你一直不快乐?”
“我能快乐吗?”
沈云不语。
“生完你后,我坚持到银行上班,你和筱竹都托给保母,那天开始我就没再和你父亲同房。”
“爸爸其实电很可怜,他在家中迷失了。”沈云同情父亲地说。
“其实我电知道你父亲很爱我们,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怎会不感动呢?”
“你是说你原谅爸爸了。”
“是我接受了他,正当我开始学习要遗忘和国书的过去,为了你和东松重新调整自己时,你父亲做了一件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他的事。”石雨心顿了一下,她喝了一口已凉的咖啡,要再往下说去,真的是很痛的事情。
“东松偷偷的把筱竹抱去国书上班的地方,还在众人面前羞辱他,说他偷了他的太太。”
沈云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她实在想像不出那时的情形。最可怜的是筱竹,才两岁多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对母亲多了一份同情。
筱竹就这样,离开了她的母亲,被秦国书带回厂M国,让秦国书的母亲把她带大。
“国书有孩子吗?”
“他—直没结婚。”
沈云不相信地张大了眼睛,在她的爱情世界里,她不相信爱一个人可以那么久的。
“因为你?”沈云怀疑地问。
“我们再见面时,他是那么说的。”
秦国书把筱竹送回M国后,就在M国经营木造厂。多年来,他只种情于石雨心,虽然他也曾有过女人,但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