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李聿白知道冯奇说得对,他气愤的诅咒着。
“子白,你的沉稳到哪去了?冷克文不是一个容易妥协于现况的人,咱们坏他的事,想必他会恨你入骨、会很想要你的命才对,如今他手上的最大筹码就是沈姑娘了。你忘了,咱们还有陆姑娘呢!”
“对了!我怎么会忘了她。”李聿白懊恼的低语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无波的冯奇,他不快的说:
“我等着,等着看你遇上你生命中命定的那个女人时,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冷静。”
冯奇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耸耸肩……女人……再说吧!
魏中急急的在王府找寻敏儿的踪影,不行,他一定要跟她说清楚,他不喜欢敏儿躲他。
唉!他边走边叹气,没想到一向个性开朗、有女人缘的他,近来的魅力首次受到极大的考验。居然有人对他的关心呵护视若畏途,一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样子。他真是想不透,他有什么不好?有哪里得罪她吗?没有呀!他深深觉得女人心真像是海底针。
生平头一次栽在女人的手仁,想到敏儿,他又要叹气了。敏儿看来怯怯弱弱的,但是她的个性却是外柔内刚,而且固执的令人生气。干日看她温驯的像头小绵羊,对人和气又温柔,但是只要他稍微表现亲密一点的举动,她会立即逃开,就像他是瘟疫一般。天!他魏中居然被女人看成瘟疫,真是够窝囊了。
昨天他忙到快天亮才回府,一夜未睡,但是心情却是愉快的。终于逮到二王爷了,他觉得好似心中大石落了地,可惜还漏了几个人,不过他很有信心,那些人是逃不掉的。于是在这个心情快乐的时刻,他决心要和敏儿说清楚。
“唉!” 莂儿坐在园子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想到这些日子的不自由,她快要尖叫了。
李聿白完全当她是一个易脆的瓷娃娃,这不准做、那不准做,不论到哪里,身后全跟着一大群人。天!她只在王府里走动,可是李聿白还是怕她毒发时身边没人照顾她,而他现在正忙碌。
其实这几天已经痛的不那么明显了,还在她可以忍受的限度内,可是李聿白的态度却快要逼疯她了。她是个惯于接受现况的人,身上的毒既然短期内不能解,那担心也无用,不如把握时间快乐的过。
她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她从小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走江湖,这种被“监视”的生活令她不痛快。但是最让她气愤的是,她一天要吃好多的补药,她相信李聿白是有计划要将宝靖王府里所有的珍奇药材全喂她吃下,她开始在想:她不会死在“七死七生毒,一下,而是死在那一堆补药下了。
幸好,她方才用了一点小计,让一直跟在她身旁的康仲和小玲,离开她眼前去替她办点事,否则光是看她不披外衣的坐在园子襄,一定又要大惊小怪的逼她披上外衣,其实初秋的天气只是微凉嘛!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真是受不了。
敏儿端着鸡汤,正想送去给小姐。这几天,她全力的配合着王爷的命令弄补药给小姐吃,偏偏小姐老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能躲就躲,尽量不吃,甚至还逼她帮忙吃。偏偏这魏中又老是跟她说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事,弄得她心乱如麻。
她知道他对她很好、他救了她。她刚到王府受伤养伤的期间,他天天替她端药、天天逗她说话、让她开心,他开朗的笑容像阳光温暖了她。他是一个藏不住心事耿直的人,而且更是个好人,她很清楚自己的身分和长相,她发过誓她要一辈子伺候小姐,除非她不需要,否则她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她的恩情。更何况她自己根本配不上魏中,她固执的相信他只是同情她罢了,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才刚想起他,一抬头就见到倚在回廊上的魏中。看来他站在那里也有一会儿了,她迟疑着是否要躲开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