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充满悲情的说:「没错,我是一个可怜的家伙,所以,妳不会赶我离开吧?」
呃……惨了,这下子反而困住自己了……
「蕾蕾,妳吃饱了吗?」霍均曜像个英雄一样的出现了。
松了口气,她开心得差点扑进他的怀里,「我吃不下了,我们可以走了。」
「干么走得这么急?宴会都还没有进行一半。」霍绍云急着阻止他们,他还没有玩够呢。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彷佛没有第三者在场,霍均曜拉着林晓蕾返回屋内。
过了一会儿,霍绍云来回看了手中的香槟一眼,然后一口气把两杯解决掉,没关系,他的游戏不会这么快就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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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床铺在地板上坐下来,霍均曜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那张沉睡的娇颜,他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颤抖,他从没有这么害怕「失去」,他已经感觉到霍绍云传递出来的讯息,「他」准备把蕾蕾从他手中抢过去,一如过去,属于他的东西永远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霍绍云总是不计代价想抢走他的东西,譬如,有一次「他」为了把他的彩色弹珠占为己有,甚至愿意承受父亲一顿痛打,很可笑不是吗?霍绍云拥有的东西比他还多,那个真正需要抢夺的人是他吧!
在时间的调教下,他对于霍绍云的抢夺早就习惯了,所以女朋友的移情别恋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可以预料到的结果,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从那么深的伤害中平静而退。
可是现在一想到蕾蕾若是背叛他,他就感到心慌无助,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这个丫头吗?他觉得很混乱,然而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他对蕾蕾的在乎远远超过自己的认知。
蠕动了一下身子,林晓蕾突然睁开眼睛,最近她老是有半夜醒过来的坏习惯,无论她是睡在霍均曜的房间,还是自己的房间。
半晌,她的意识才清醒过来,「你干么不睡觉?」
「妳把我吵醒啊。」
坐起身,她好笑的说:「你睡你的房间,我睡我的房间,我怎么把你吵醒?」
「我听见妳在叫我。」
「厚!你少胡说八道,我已经累得全身无力,哪有力气叫你?」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我看是你自己在作梦吧。」
「我真的听见了。」
「好吧,就算我叫你好了,你发现我睡得像猪一样,你就可以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啊,干么还待在这里?」她挑衅的扬起眉。
「我很想回房间睡觉,可是两只脚被强力胶黏住了,我也没办法。」他说得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噗哧一笑,她赏了他一个白眼,「你不想走就说嘛,干么推给强力胶?」
叹了声气,霍均曜很无奈的承认,「好啦,今天晚上我确实很想待在这里,可是妳把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我根本挤不进去。」
「你不会自备棉被吗?」
「妳的棉被看起来比较温暖。」
「胡扯。」不过,林晓蕾却笑得好像吃了糖一样。
「我快冷死了,我可以进去吗?」他故意抖了一下。
她掀开棉被,他立刻爬上床窝到她的身边取暖,过了片刻,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妳的棉被果然特别温暖。」
圈住他的腰,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觉得你的怀里比我的棉被温暖。」
「以后我当妳的棉被好了。」
微微仰起头,她瞪大眼睛瞅着他,「你要当我的棉被?」
清了清嗓子,他难为情的撇开头,「不要就算了。」
「我要,我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