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刚走了两步,身子就晃了晃险些摔倒,紧接着一阵干呕,却没吐出什么东西。
赵如梅连忙扶住她,关心地问道:「四姐,妳怎么了?」
趟如兰脸上一阵红晕,「没事、没事,可能是累着了,昨晚到现在还没休息过,有点头晕。」
赵如梅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很是担心。
这时,一个仆妇跑了过来,神色惊慌,「不好了,夫人,老夫人昏过去了!」
趟如兰一急,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朝前走去,赵如梅知她心里着急,也不好详细询问,忙要胡石羽一起跟了过去。
这一走,赵如梅才发现刘府的富贵真不是吹嘘的。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家里主人总共才几个,服侍的下人倒有一大群,院落也是一个又一个,看得赵如梅眼花撩乱。
也不知走了几个院落、过了几个花园,终于走到一间厢房门前,赵如梅心里暗想:怪不得刚才在客厅等了那么久她四姐才出现。
赵如兰示意赵如梅在门口等着,她先走了进去,一会儿之后,一个小丫鬟走了过来,娇声道:「赵小姐和这位公子,里面请!」
赵如梅和胡石羽走了进去,只见屋里甚是宽敞,丫鬟及仆妇一大群,每个人皆来回忙碌着。
赵如兰见赵如梅走了进来,便拉着赵如梅来到床前,「相公,这是我妹妹如梅,我听她说她朋友会治相公和老夫人的病,所以我把他们带进来了。」
胡石羽先仔细地替刘老夫人把脉,又看看她的脸色,抬头问旁边的赵如兰,「老夫人发病时有些什么症状?」
趟如兰道:「老夫人和我家相公发病时,上吐下泻又会喊腹痛,什么东西也吃不下,昨晚呕吐时还见有东西吐出来,到今早已是一点东西也吐不出来了,刚才老夫人还突然晕了过去,我家相公则是全身无力,只能躺在那儿。」
胡石羽微皱着眉,心里暗暗奇怪,「老夫人和刘员外有没有吃下什么隔夜的东西,比如变质的鱼肉之类?」
趟如兰还未说话,一名丫鬟已抢着道:「公子真是在说笑话,我们家老夫人和员外的饮食是最讲究的,别说隔夜的东西,就是时鲜的,老夫人看不顺眼、不合口味的,连尝都不尝呢!」
「那府里其他发病之人的症状都是一样的吗?」
「是啊,都是一样的!听说是瘟疫来了呢,镇上好多人的情况都是如此。」
胡石羽低头不语。
这时躺在矮榻上休息的刘员外道:「全镇之人都在议论纷纷,说是镇上出现瘟疫,但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瘟疫,倒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中了毒似的!」
赵如兰吃惊地道:「中毒?那么多大夫都看过了,一点儿也没验出有毒的迹象呀!」
这时,赵如梅也道:「怎么会不像是瘟疫呢?你看镇上那么多人畜同时发病,症状都相同!」
赵如兰小声道:「听说已经死了几十个人了!」
赵如梅急道:「怎么办?石羽,你快想想办法,要不然的话,镇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
「别急,小梅。」胡石羽温柔地看着她,「今天我看了老夫人和刘员外的情况,也觉得这不是瘟疫,是中了毒!如果镇上其他人都是这样,那肯定也是中毒了,只是,奇怪的是为什 会这么多人同时中毒呢?」
「你别想那么多了,你快说你有没有办法救治?」赵如梅打断他的话。
「如果是瘟疫,我可能没有把握,可这是中毒,我倒是有解药。」
趟如兰高兴地道:「那我们家老夫人和相公就有救了!」
胡石羽径自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丹药递给赵如兰,「妳去取碗清水来,把药化了给老夫人和刘员外服下,毒性自然就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