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讲情理的人。霍昌平和我多少还有一些交情,我去跟他解释解释,或许能通融一下。」她叹口气,挨著床边坐下,「你到了我这儿,就是我的人,我有义务照顾你。香榭舞坊经营多少年了,从没有强迫生病的姑娘去献舞的,你也不例外。给我好好躺著。」
哇!太感动了。
听了她这番话,苡若是拚了命也要去会一会那个刺她一剑,据说冷面冷血的霍昌平。
「我去!」她好想站起来向久宫律子行个大礼,表示谢意,但她办不到,因为韩彦申又开始不老实了。「请久宫小姐去告诉霍昌平,我随后就到。」
「你--」
「甭劝我了,你心里有数,得罪了霍大爷,咱们香榭舞坊还想有以后吗?」
久宫律子眉头深锁,显得相当为难。
「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别苑去安抚安抚,你要是--」
「我可以的,你放心。」为显示她的「热」并不是太严重,苡若忙挤出笑脸,装出很「健康」的样子。
「好吧。」
待久宫律子一踏出房门,苡若立刻挥拳向韩彦申。不过他这次学乖了,知道要抢先一步,以暴制暴,起码也要化解她的攻势,避免再遭粉拳袭击。
「放手!」苡若双手都被他「接」住,且紧紧抓著,她娇叱:「你这种行为实在要不得,欺负我一个娇弱的小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原本就不是英雄好汉。」他最是瞧不起那些欺世盗名,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而你也并非弱女子。」动不动就抡起拳头打人的女子,能算是弱女子吗?「所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欺负你,你也只好自认倒楣的让我欺负。」
这算是哪门子的论调?
「当小偷的也总该有点人格吧?」
「呆瓜,当小偷要的是技术,比如--」他左手轻捻,登时摸出一只珍珠耳环,「这东西你认得吧?」
「不……不认得。」装就要装到底,不能半途而废,徒留笑柄。
「那这个呢?」他右手一摊,又出现一只珍珠耳环。
两枚耳环都掉到他手里去!?苡若记得另一枚她一直藏在怀裹呀!难不成他……
「你这个无耻之徒!」用手没办法打他,用脚总可以吧!
可惜这次韩彦申的身手比她更快,眨眼的工夫已经将她制伏在床上,四肢全压得死死的。
「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
「是非不明的小东西,我这是在救你。」他四下张望,找不到可以绑她的绳子,索性撕开她的衣摆,暂时用一下。
「你住手,我若是不去,久宫小姐怎么办?你救了我,那谁去救她?」
「她自有办法应付。」这人乱无情的,居然无视于他红粉知己的安危。
「亏她还是你的老--」老相好这三个字不适合由一名教养良好的淑女口中说出来,得改一改,老女朋友?也不妥,「老……情人。」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老情人?」他板起面孔,装得好严肃。
苡若疑惑极了,她不是他的情人是什么?两人出双人对,亲亲匿匿的谈笑取乐,即便不是一对恋人,也是过从甚密的--还是情人嘛。
「随便你爱用什么来形容你们之间的关系,横竖她是我的老板、你的朋友总没错。朋友有难就该拔刀相助,你若真的关心我,就让我去,然后你再躲在暗处,见不对劲时,赶快出手救我。如此我顾全了义,你顾住了情,不是皆大欢喜吗?」
她觉得自己分析得实在太有道理了,忍不住猛点头,赞美一下自己。
韩彦申很诧异她自身都难保了,还一个劲儿地想去帮人。脑筋如此单纯,怎么能够在久宫律子的手底下做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