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就来了香榭舞坊,这样你懂了吧?」
「原来你活得这么不开心。」韩彦申饱含兴味的看著她精神奕奕的双眸,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气鼓鼓的脸颊。苡若立刻把头一撇,躲开他的手。
韩彦申对她的举动不以为意,「寻死何必大费周章的跑到无极山庄,我教你就可以。」他挪近她的身子,凑向她的朱唇。
「你……你……」苡若紧张得结结巴巴,「你想干什么?」
「喂毒给你吃呀,人家都说我这张嘴最毒不过,谁要是沾上了,一辈子都别想翻身。念在咱们相识一场,我就免费奉送你一点唾液,让你死得痛快些。」
「你无--」她话才出口一半,韩彦申已抢先攫获她的双唇,吻得她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她似乎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努力施展「媚功」,将他勾引到手;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任由一名才见过三次面的男子搂搂抱抱,还强行索吻!是极不庄重又不检点的行为。
唉!她快要精神错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陡地放开她,只端著眼眸定定瞧著她。
「你看什么看?」苡若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你还没死啊?」韩彦申笑得好坏,「一定是我亲的不够用力,没关系,咱们再来一次。」
「不要!」苡若不得不承认,他的吻的确有令人蚀骨销魂的魅力,那是因为他吻过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所以他才能「揣摩」得如此「恰到好处」。为了她的家人,她竟然必须去诱惑一个做坏事都能做得精采绝伦的男子,想想真是有够悲哀。「求你放开我,让久宫小姐撞见就惨了。」
「要我放了你很简单,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实话,并且答应不去见霍昌平。」韩彦申仗著他人高马大,硬是把苡若强压在怀里。
如果告诉他实话就可以解决问题,她早就说了,何必辛辛苦苦跑到这里来强扮笑脸,仰人鼻息?
以他过往不太名誉的行事作风判断,他绝不可能不收取任何报偿,甘愿帮她去救出她的家人。说实话也罢,不说实话也罢,总之她都得先弄一张网,让他自动自发地往里跳,等他「无法自拔」时,再叫他去「送死」。
苡若在没到香榭舞坊时,一直以为自己长得够漂亮,也够迷人,但见过久宫律子和她旗下的姑娘们之后,她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貌美如花的姑娘全都对韩彦申心悦诚服,掏肝挖肺地拜倒在他灰色的靴子底下。
她这张网只怕还没能网住他,就已经先缠住自己,一辈子在这儿脱不了身。
「情」之一字,对他来讲太容易,也太多了,不管到任何地方,他总是左右逢源,备受爱戴。想要博得他的欢心,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唯有--出奇制胜!?
周嬷嬷这句话,原来暗含玄机!
苡若登时恍然大悟。有了,每个人都喜欢他,她就越要表现得淡漠些,大伙都推崇他,她越要不拿他当回事……如此他才能注意到,她是与众不同的。
想通了这一层,她登时觉得身心舒畅,前途一片光明。
「实话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霍昌平我也非见不可。放开我!」这种口气不晓得够不够凶到让他觉得很「特别」。
韩彦申脸色倏地沉下来,「你真是执迷不悟,明知道是火坑,还坚持往里头跳。你,与其让霍昌平把你捉回去严刑拷打,不如我先送你上路。」
上路?这两个字跟翘辫子有没有直接关系?
苡若见他挥起左臂,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伸出纤纤素手,风云流转,使劲击向他的前襟。
韩彦申不闪不躲,竟让她一掌打得吐血。
这……不会吧?他不是高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