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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骆宣憋不住话,咽不下这口气,仍不知死活的说着:

    “真不知道他爹生成什么德性,怎会生出这样的小孩来,我倒想见识一下他爹的模样,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会教出这般恶劣的小孩!我要是他娘,准按三餐扁他,幸亏我不是他娘,不然他准被我揍扁。”

    “该死的,住口!”

    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斥喝。

    闻言,骆宣旋过身子。

    “颐亲王!”终于又见到他了,骆宣惊喜的看着他,可当她察觉到他不对劲的脸色时,笑容即如花儿般枯萎了。

    “以后若再让我听见你讲磊儿一句不是,我将会重重地惩罚你。”溥颐一双犀利精锐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

    骆宣错愕不已,热腾腾的心瞬间冷了一大半,她屏息凝神的注视着他那双冷漠的眼神,“我……”

    “你可知道那孩子的身份?”

    溥颐这辈子最痛恨的,无非是他人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他的孩子,用刻薄的语气来抨击他的孩子——

    她以为她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数落磊儿的不是?

    “是……是贝勒爷。”他站立在她面前,让骆宣感到紧张而不安,她瑟缩着秀肩,喉间哽咽着。

    “不许哭!”溥颐严厉喝道,心中却再度抑止不住地出现一丝怜惜的强烈感觉,一种令他感到困惑难解的奇异反应。

    “嗯!不哭、不哭。”骆宣连忙抹去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胡乱的点头。

    可是泪水一来她怎能控制?

    她爹娘就是把她生得这么爱哭啊,她有什么办法呢?又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愿意啊。

    骆宣拼了命的要将眼泪给收回眼眶里,哪知才眨了一下眼,泪水便如决堤般倾泄而下。

    “不哭还一直落泪?把泪水给我止住,即刻止住!”溥颐那双漂亮的厉眸变得犀利又恐怖,俊庞罩上一抹阴狠的寒色。

    因为她的泪水一直具有某种足以软化他铁石心肠的力量。

    他讨厌女人那惺惺作态的泪水,尤其是,当他发觉她的眼泪竟能轻易刺痛他的心时,就更加痛恨了。

    那种被人左右情绪的感觉实在令人想咬牙切齿的咒骂一番。

    “嗯、嗯!”骆宣强忍着不让自己淌出泪水来,硬生生的将眼泪吞到肚子里。

    头一次她如此讨厌自己的好哭成性,这么的厌恶着。

    “既然知道那孩子的身份,你还敢胆大包天的在府里道他是非!?”溥颐不悦的斥道。

    “可是他无法无天——”为不让溥颐误会她。骆宣告诉自己不能再胆小怕事,于是她鼓起莫大的勇气,不顾后果的急道。

    福来忧心的扯着她的衣袖,骆宣却很固执的挥开福来。

    “什么叫作无法无天?!”溥颐若有所思的斜睨着她,他倒想听听她怎么解释。

    骆宣迟疑的看着他,半晌,她鼓起勇气道:“他像个没教养的孩子。”

    “怎么个没教养法?”溥颐沉着声逼问她,很好,她把他惹火了,一会儿可有她受的了。

    “他很野蛮、很霸道,他把我的猪仔抢走了——”骆宣红着眼眶争辩着。

    雨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正悬在骆宣的眼眶中打转着,她始终没敢让它掉下来,骆宣倔傲的昂起小脸注视着他,以表自己是很争气的,她终于做到了他无理的要求,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酷寒的眼眸深深的望进她澄澈的瞳孔里,那不敢掉落的泪水,正悬在眼眶中打转着,想不到这更刺痛了溥颐的心,她刻意武装的坚强事实上根本隐藏不了她脆弱的心,而这一切,更加该死的绞痛着他的五脏六腑。

    “一只猪仔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溥颐隐藏起自己对她的怜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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