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结束後,去新认识的朋友家作客?」
「没有。那是他跟你说的?」
「嗯。」他敷衍地应了声後,视而不见那双满是疑惑的凤眸,躺回原来位置。
在关键时刻打停,标准信夫式的作风。明日香不满地鼓起两颊,将他的头用力推离她腿上。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就……」没有威胁过人,她一时问不知上哪找恫吓人的威吓词汇。
「你就怎样?」关智笑容可掬地问著一张小脸涨成猪肝红的女人。「快说啊,我满期待被你就怎样的,看是要这样、还是要那样,我乐意得很,要我整个人奉上也没问题。」边说著,他边动手解开衬衫钮扣。
「你、你住手啦。」她还是无法适应他在两人独处时,如此不正经的一面。
只是解扣就让她窘得快冒烟,他再不收手的话,她的小脸就焦掉了。
「不逗你了。」绿瞳不经意瞥过她平坦的小腹,轻佻的表情转为自责。
「大雅什么时候跟你说要去朋友家的?」
出资的人是老大,大雅当然首先告诉他。明日香很快地认清事实,安慰了自己。
「今天早上。」
「你答应他了?」没察觉到他的声调转沉。
「告诉我一件事,我就回答你。」
「什么事?」
手惯性地摸上额头那颗小红痣,「你生大雅时,是不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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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缩回她木偶壳了。
那天晚上,不论关智怎么追问,她始终不愿说。
两天後飞德国时,他不放心将她一人搁在本家,便拎著她一起出国。
既然他们人不在国内,关智便同意让大雅多待在美国一段时日,等法兰克福的罢工事件结束後,再约定回国的时间。
水土不服让明日香到了德国的第二天,便开始上吐下泻。
几天之後,情况虽有有所改善,但气色却未见好转,躺在饭店的大床上,瘦了一圈的身形几乎被棉被掩埋。
当地医生的诊断,她是因为心理压力,让她对新环境产生抗拒。
关智一接到洞子寄来的Master报告,手颤心惊地拆阅过後,便无心公事,飞也似的赶回饭店,再度向她追问那天晚上的那个问题。
智商一一五,报告里的数据证实,大雅的确是个正常的小孩。
明日香靠坐在床头,望窗发呆,看到关智大白天跑回来也被吓了一跳。
「一定要知道吗,阿智?」
果真是患难见真情,这几天夜里,每当她不适时,他总是第一时间从睡梦中惊醒,衣衫不整地为她奔走。
「我想知道。」
没忽略她终於肯唤他的名字了,只觉两眼眶有水气冒上来,激动的情绪让他没空理会自己又哭又笑的模样是否狼狈。
她觎了眼,眼眶也湿了,为他!
「那年爷爷奶奶会离开本家,是因为他们发现我怀孕了。」
曾经困扰他非常深的纳闷,如今终於获得解答。原来害一对住在本家数十年的老夫妻,突然离开熟悉环境的刽子手就是他!
「离开本家後,我被爷爷奶奶带到冲绳的叔公家。生大雅的那天早上,我才刚勉强吃下早餐,肚子突然阵痛起来,痛得我缩在地上,一直到叔公从田里回来才发现……」往事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经过岁月的冲淡,她已记不得当时的痛楚程度。
关智抓起她的手放到胸口上,想藉由她的手心,将他紊乱的心跳传递子她,让她知道他的心一直在为她而抽疼不已。
抽不回手,她只能任它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