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诗禹一气之下,当场两手一扯将那份该死的合约书撕成两半。
“你……”邵允文惊讶地瞪若诗禹,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
“哼,来不及了。”诗禹气愤地对邵允文说,“合约书已经被我毁了,你可以打电话告诉黄至达,叫他别在那儿耍一些见不得人的鬼花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邵允文觉得事有蹊跷,莫非有什么事他被蒙在鼓里?
“你知道‘迷眩’乐团的高彬吧?”
允文点点头:“我知道,是‘迷眩’的主唱。”
“他买通了唱片公司的黄经理,要来设计陷害你。”
“什么?”允文惊讶地望着诗禹,“陷害我。”
“嗯。”诗禹点点头,将高彬的计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望着杖诗禹撕碎的合约书,邵允文不禁疑惑地问:“我跟高彬向来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他一定是认为少了‘鸣’乐团来竞争,他参加跨年演唱会的机会会大一点吧!”
“真可怕,没想到高彬的心机会这么的深沉。”
“没关系,”诗禹安慰他说,“我已经把合约撕掉了,现在他对我们也莫可奈何了。”
“但是……”邵允文脸色凝重地说,“你撕掉的那份只是其中的一张,另外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合约在黄经理手上。”
“什么?”诗禹瞠目结舌地嚷道:“那怎么办?”
允文沉重地叹口气:“既然签了约,就得尊守合约上的规定,否则就是违约,至于违约的下场……就是官司缠身。”
“那怎么办?”诗禹没了主意地望着允文。
整个客厅的气氛相当沉重,他们对于既成的事实都感到莫可奈何。
“唉!”允文皱着眉,整个肩膀都垮了下来,“除非把黄经理手上的那份合约也撕了,否则我恐怕是没有办法参加乐团评比了。”
“可恶!这一切都要怪高彬。”诗禹一想起那个傲慢狡诈的家伙,就满肚子的火,“下一次我再碰到高彬,绝对不轻易放过他。”
隔天一大早,“鸣”乐团的成员全部到齐,浩浩荡荡地前往天籁唱片。
站在唱片公司门外,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相当的凝重,尤其是邵允文,他的心情在沉重之余更有一丝不许失败的紧张。
他们今天是特地来向黄至达经理求情的,希望他能够销毁那一份不合理的合约,让“鸣”乐团能够顺顺利利地参加乐团评比。只是……他们心里有数,要黄经理取消合约,那谈何容易啊!他当初千方百计地要诱使允文中计,好不容易签下了那份合约,他又岂会轻易罢手?
一想及此,允文就忍不住地大叹一口气:“唉,都是我连累了你们,真是对不起。”
“别这么说,这又不是你的错,”鼓手阿康忿忿不平地道,“要怪就怪高彬和那个该死的黄经理,要不是他们存心要陷害你,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叹,你待会儿可别在黄经理面前这么骂他。”诗禹提醒阿康,“我们可是来求情的,要是惹火了他,恐怕连半点机会也没有了。”
唉……说来说去,就是得低声下气地求人家高抬贵手,这叫人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呢?明明被陷害了还要摆低姿态去求情,这叫他们情何以堪哪!
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除了来找黄经理求情之外,他们实在也想不出任何补救方法了,所以尽管明知成功的机率不大,他们也只得硬着头皮踏进天籁唱片的大门。
“是你们?”黄至达经理一见到“鸣”乐团一行人,便对他们的来意大致有了底,“有什么事吗?我们到会议室谈。”
一进到会议室,邵允文便开门见山地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