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婚夫妻,再说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同床共寝了。”
“说的也是……”光曦迷糊地点点头。
其实光曦若仔细将他的话再想一遍的话,会知道他的话简直是一派胡言,可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睡……
她合上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靠了过去,脸颊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脸上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进入梦乡中。
“问出他们是谁指使的吗?”石溯流冷冷地盯着始终低头不语的大个儿。
“没有。”虎头一脸的愧疚。
“没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解释—下!”
虎头深呼吸一口氕,才缓缓开口道:“他们全部服毒自尽了。”
“哪里来的毒?”
“就藏在牙齿间,他们只要一咬紧牙,毒液就流了出来,等到我发觉他们不大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石溯流闻言不由得心神一凛,表情变得森冷严厉,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宁死不招,而能把他们训练成这般视死如归,恐怕不是一般人所能训练出来的,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操控着。
这时耳边传来白渊羽对虎头的嘲弄声。 “不知道是谁要求审理那些人的,人却什么也没问到就死了。”
“闭嘴,你这个娘娘腔!”虎头本来很愧疚的,谁知被他一激,立时火冒三丈了起来。 “要是你行,就把那些死的人给我救活看看!”
“死人怎能复生?”白渊羽皮笑肉不笑地道,手里拿着扇子煽个不停,教虎头看了实在
是很碍眼,好像是在嘲笑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够了。”石溯流制止他们的争辩,低沉道:“有时间在这里吵,不如快去查查那批黑衣人的身分。”
“说得没错。”白渊羽附和道。
“姓白的你给我闭嘴!”虎头白了他一眼,大喝道。 “你这家伙除了拍马屁外,还有做什么事吗?”
“谁说没有?”白渊羽挑挑眉,脸上挂着一抹教人看了恨得牙痒痒的笑容。
“那你说,你做了什么?”虎头咬牙切齿道。
只见白渊羽合起扇子,不慌不忙地道: “我察看过那些人所服用的毒是一种相当罕见的毒,名叫穿肠毒,是用断肠草提炼出来的毒,毒性相当强,只要沾一点就足以让人送掉一条性命,同时,这种毒药也是没有解药可解。”
“会提炼的人不多,而且断肠草也非常不容易找到,只是……”白渊羽说到这,眉头轻蹙。 “据我所知,行事相当特异的阎杀门是专门提炼这种毒的门派,如果这些黑衣人果然与阎杀门派有关的话,那……这件事看来满棘手的。”
“是吗?会提炼穿肠毒的人又不是只有阎杀们的人,况且你不是也会吗?”虎头当然也知道阎杀门的恐怖之处,只是现下他正对白渊羽十分不悦,所以故意不怀好意地挑衅着。
“没错,会提炼穿肠毒的人不只有阎杀门的人会,但阎杀门的人向来就是以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出名的。”
他这一句话就堵得虎头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然地撇了撇嘴角。
“不过石家堡向来与阎杀们无怨无仇,它为什么要上门找碴?”
“说你脑袋简单就简单。”白渊羽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想也知道是有人花钱,他们只不过是依令行事罢了。”
“够了,姓白的,你再出言讽刺我,别怪我不客气。”虎头被他激得想掐死他。
“怎么不客气法?若要打架,恕本人不奉陪。”白渊羽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
“若有时间吵架,就去找出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石溯流冷冷的抛下一句话,顿时让虎头和白渊羽两个人闭嘴,不再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