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知道自己被她耍了。
「不然这样讲好了,浣凝格格已能够满足我,再多的女人我应付不来。」他邪邪的抿唇道。
「机谆!」浣凝的脸染上红晕。
「大胆番王,格格未受孕是事实……」
浣凝倒抽一口气。
机谆很快的抱过浣凝,「哦,小亲亲,你的脸色真难看,既然张公公有所质疑,倒不如咱们大演春宫戏,以消他的好奇。」语罢,他的唇袭上她的脖子。
张公公尴尬地道:「呃,不必了。」
浣凝红著俏脸,由他怀中探出头。
忽然其中一名女子上前拉开浣凝,「我说,她有什么好?光凭一张脸,其实她不会爱人,既然她的心不在番王身上,番王对她还留恋什么?」
机谆瞥见她右颈上的「澄」字,明白这是澄贝子的安排,干脆将计就计,给浣凝一点小小的教训。
他没有驳斥那女子的话。浣凝压下心中的酸楚。
这是他给她的惩罚吗?
「那怎样才好呢?」机谆闲闲地问。
「这样,让我为番王生下子息。」女子的唇印上他的。
他没有拒绝,任由她吻著。
「番王甘心只有一个女人?何况格格内心根本没有你。」
「你说得很对。」机谆点点头。
浣凝惨白著脸,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她招架不住。
机谆实在是怕她昏倒,就怕他弄巧成拙。
「那王的意思是让咱们姊妹留下来?」
「不容否认,你的确有那个魅力。」只是他想喊停了。
浣凝不断往后退去。她在做什么?呆呆的在这儿任人撕扯她?
「我不会有任何意见,随你吧,机谆。」她痛苦的跑开。
机谆追了出去。老天,他真的伤害了她!
「浣凝,那是一场戏,你明知是我在逼你。」他抓住她的手,急著要解释。
「你拿我开玩笑?你走开。」她露出一脸倦容。
「我希望你好好的想一想,往后要如何面对我。」
他放开了他,见她如游魂般离去,他不放心的尾随在她身后。
浣凝双眼迷茫,冬贝说过她要将她置之不理了,如今她能依靠谁?她的心好痛好痛……
「格格。」冬贝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机谆隐身一旁,握住拳头。
「冬贝,我的胸口好痛!」
冬贝搂她入怀。「是机谆伤了你?跟我走吧,格格。」
「这样我能好过些?」
「能,我保证。」她会珍惜她。
「好,我跟你走。」
这样她真能好过?只怕她的心已遗失在这儿了……
机谆难以相信,浣凝就这样答应了?
他怀著愤恨的心,转身回府。
天空乌云密布,眼看又要下雪。
浣凝忘了寒冷,机谆给她的伤害什么也比不上。
「如果是三个月前,我绝对不会这样,可是冬贝,我现在非但没有好过些,胸口好像在淌血。」
「格格,是冬贝太勉强你了。」冬贝不禁苦笑。浣凝已深陷泥沼,让感情左右。
「我好怕这样的自己,似乎一松手,就失去了自我。」
冬贝搂著颤抖的浣凝。「格格,回去面对吧。」
「什么?」浣凝惊恐的推开她。
「你是爱机谆的,却一味的守著娘娘的告诫,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全是一个样。」
冬贝甘心放手,浣凝是她一生的王爱,只盼机谆珍惜她。
「不,冬贝……」
她怎么了?竟怀念起机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