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浣凝是忐忑不安的。
她的心全悬在冬贝身上。冬贝有离别的意思,但她没明讲。
十七年的相处,倘若冬贝离她而去,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机谆倚著墙,双眼注视著她。
「下人说你去散步?」他在等她经过。
「我闷得慌,你将我囚禁起来了」I她忽然感到委屈,于是从他身旁走过。
这男人真是可恶,掠夺她的心神,而她却心甘情愿像个傻子般被他掌控,她注定逃不过他对她撒下的网。
「等等。」他拉回她,看得出她有些伤心。
「我不想见到你。」她摇著头,感觉心力交瘁。
「为什么?」
他知道今日是她与冬贝相见的日子,他们必定说了些什么。
「我厌恶选择。」她很快的闭上了嘴。她怎么一个不注意就将内心的想法倾吐出来。
她不是不懂,只是那答案逐渐清晰,一目了然时,她就更不敢坦然面对。
「说出来,我洗耳恭听。」机谆伸手抱紧她。
「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不该搂搂抱抱。」
「抛开那些该死的礼教!别再逃避,回答我。」他不再留后路了。他看得没错,她明明想靠近他,但又退缩。
她一时失神,抬眼看他,却见他眼中似乎带笑。
「你去见冬贝了吧?跟他说清楚,我要跟他来个君子之争。」
「不,她是……」浣凝一急,差点说出真相。
「是什么?无论他有多重要,这辈子你只要有我就行。」
「那如果你输了呢?」她柔柔开口。
「那个可能性太低了。」
他很清楚,冬贝与浣凝虽是青梅竹马,但很明显的浣凝从未承认爱冬贝,何况她的目光总离不开自己,他知道她是十分在意他的。
「这世上有很多不一定……」
「假如我真的输了,那我会放你自由。」
「你……」
「记得告诉他,我要你心服口服。」
「你派人看著我,我如何同她说?」
他有些怪异,但她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那我给你机会。」
「你有其他用意?」
「条件是……现在就跟我回房!」他邪邪的低笑,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机谆,你……」她哑然的说不出话。
「是时候了,浣凝。」他喑哑地低语。
「你想以此绑住我?机谆,你说你要和冬贝一较高下的!」她还是不安的拿冬贝当挡箭牌。
「但我克制不住了。」他轻佻地道。
她这才发现,一开始他就计画搂她回房。
「太突然了……」她心跳加速。
「我本来是想将你的身子养好些再说,但那些补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你找别的女人吧,我永远强壮不起来。」
「别的女人?浣凝,你真大方呀,叫丈夫去偷腥,但我只要你,品尝你的甜美。」他眼眸中满是欲望。
「我还没准备好。」浣凝开始颤抖。
「可惜,我们的房间已经到了。」他搂著她入房。
她相信,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浣凝弹著筝,可是手抖得厉害。
机谆沉默的喝著酒,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
「你走调了。」他低语。
「我……你不用刻意提醒。」她脸一红,咬住下唇。
机谆仍一派优闲的喝酒。
她一直不断的逃避他。
为什么呢?虽然她不似浪荡狐媚的女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