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上衣,眯眼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梭巡,没有,上头空无一物。「你的守宫砂呢?」
「谁会有那种东西?」
「很好,你没落,还是你早给了别人?」他凶恶的低吼,薄唇肆掠她的身子。
「机谆,你冷静!相信我。」
即使是疼,但他的手还是令她几乎娇吟。
「我相信过你一次了,浣凝,是你欺骗我!」
他撕裂她的肚兜,赞叹她的美,嘴唇进而吸吮,一想到冬贝也曾这样对她,他的动作不禁粗暴起来。
「你最终还是在意我是否是处子之身。」
她的双眼泛红,不断倒抽著气。
「对,我在意,非常在意!冬贝没资格让你张腿,你不该背著我--他偷情!」
「住口,如果你要找你口中的妓女,大可以去找!」他伤害了她,她心口正淌著鲜血。
「你何尝清纯到哪里去?」他钳住她挣扎的手。
「我承认我没告诉你一声就见冬贝是我的错,但咱们只是单纯关心彼此,你没权利剥夺!」
他蹂躏著她的椒乳,手往下移去。
「你们关心彼此?而我却像个傻子!浣凝,你够狠,以凄楚的模样取得我的同情,然后再放在脚下摧残。」
「不是那样!」她摇著头。
「那告诉我,你的守宫砂呢?」
他钳住她的肩膀,鹰隼般的眼充满红丝。
「我没落,那次我逃走了。」她抬起受伤的眼对上他的。
「别想再欺骗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他拉开她紧闭的腿,手指毫不迟疑的探入。
「机谆!」她尖叫一声,仰起头。
「冬贝他到底对你多好?你说啊!」
「胜过你无情的对待我。」浣凝咬住下唇。
「好啊,等我玩弄了你,再将你丢给他,那时,你们可以成双成对。」
机谆低下头,欲品尝她的樱唇。
浣凝撇开脸,拒绝他的残酷。
她眼神空茫。她封闭自己,却又苦苦追求,她追求一个能待她好,一生只眷恋她一个女子的人,难道这也错了?就在她想付出真心时,他却硬生生的扼杀了它。
她尝到了心口淌血的味道。
「如果这样你能快乐,我不反抗,女人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仅此而已。」她不再挣扎,在他扳回她的脸时凝睇著他。
机谆停下了动作,该死的,他沉溺在她楚楚可怜的眼神里。
「什么意思?」他平静了下来,盯著她颈项上的吻痕。
「你什么也不懂,我的心好痛。」
她皱著眉,硬将眼泪逼回眼眶中。
「浣凝!」他的胸口撼动著。他可以不在乎,只要她回头,他可以不计较!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好痛好痛!」
机享的情绪不再激动,他拢眉注视著她。大掌抚过她的发,那道他未曾注意到的疤痕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仔细的端详。
「不,不要看!」
推开他,拉起肚兜,她转身往内寝跑。
「浣凝!」他低吼,被她锁在内寝门外。
她不止将他锁住,连心门也坚持将他往外推。
浣凝捂著胸口,浑身发抖,对机谆的叫声充耳不闻。
她什么也不要听,她要找回渐渐迷失的自我,只是这么做好难好难……
机谆接到飞鸽传书,紧盯著上头的内容。
澄贝子才离开没多久,半个月后又将再度造访西宁,因为事情有了结果。
瞪著窗外绽放的梅花,他想著浣凝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