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肯定有办法找出来。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等!」朱立钦悻悻然地吼著。「可是我还是要警告你,千万别接近她,否则……」
不等他说完,时文毓没有兴致再待在这里,他起身走到朱立钦的身旁,挑衅地笑道:「你管得著吗?」他想要做什么,朱立钦管得著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唉!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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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时文毓回到朱家,将染尘的手套重重地丢在客厅的茶几上,一脸挫败地在沙发上坐下。
任何一个角落,他都没有遗漏,差点就把墙拆了、地掀了,但是……没有就是没有;手中紧握著一张折得相当整齐的纸条,他想著里头的数字,不禁疲惫地倒进椅背里。
就算这些数字真的是密码,甚至是保险柜的号码,但他找不到钥匙,或是密码卡,一切都是白搭。
这张纸条,除了昝诚扬和他,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看过,就算他拿去问咎育凰,她肯定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况且他也不能将这件事告知不相千的人,虽然她不是不相干的人,说正确一点,她算是个关键人物,唉!
看来,他势必得联络乃谦替他入侵证券集保公司的电脑系统、一窥究竟:要不然,扣掉今天,他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该死!他何必为了朱立钦将自己搞得这般疲累?
根本不想替他办事,偏偏已经答应他了……
混蛋!聪明一世、胡涂一时,一时的胡涂,可真是把他害惨了!
叹了一口气,将手套放进口袋,时文毓举步往二楼走去,正要打开朱立钦的书房,却突地想到昝育凰。
对了!她的房间,他始终没有踏进过。
如果他可以在她家找到蛛丝马迹,说不定在她房里也可以找到一点线索;咎诚扬肯定没将这件事告诉她,可是他留下了讯息给她,就盼她打开书时可以发现。不过咎诚扬死後,她再也没时间翻书,所以才会没看到这张纸条。
说不定在她带来的行李里,会有钥匙或者是密码卡。
不管了!赌上了老祖宗和自己的声誉,他绝对会如期交出委托物。
心念一定,他缓缓地走到走廊的另一头,推开右手边的那扇门;如预料中的一样,她并没有上锁,意谓著她并没有防他……这一点,令他相当喻院。
轻轻地推开门,里头一片黑暗,窗帘挡住了阳光,他下意识地开了灯。
「谁?」昝育凰虚弱地问。
时文毓霎时瞪大了眼。「你……」把视线往右栘,床上果然有一个人,她微掀被子,回头睇著他。
「你怎么会在家里?」还未到中午啊!
他明明看见她去上班了,所以他才又跑了一趟昝家,以为她现在应该在上班,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他哪来这么多藉口掩饰自己的粗心大意?
这是不该犯的错,却是他初次犯下的错,该死!遇上她之後,什么都不对劲了。
「时大哥……」她窝在床上,显得很虚弱。
「你怎么了?」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走到床边,大手覆上她的额,微诧地道:「你在发烧?」
「嗯……」她答得有气无力,微眯的眼睛有点无神。「我上班时一直觉得头重脚轻,到了十点多,我觉得自己实在站不住了,只好请假回来……我差一点点就走不回来了,不过还好,我的身子挺好的,还是让我撑回家了……」
「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他气呼呼地问著。
该死!今天早上,他就发现她的气色不是很好,但是因为他的心思全放在朱立钦的委托上,完全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