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己出、又事事不干涉你的女人就好了吗?我想,这些我都做得到。」
厉凡刚不动如山,冷冷地开口:「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了算。更何况,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喜欢,顶多比一般朋友还要更喜欢你一点。我不爱你,从来就不爱你,一个没有爱为基础的婚姻,到头来只是两败俱伤。」
「无所谓。反正你是个没有爱的男人,那么,娶一个自己爱或不爱的女人,又有多重要?」汪天莉说完这几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厉凡刚的房间,只带走心底满满的伤痕与恨意。
厉凡刚想着她的话,在心底悄悄地否决。
他不是没有爱,只是对汪天莉没有「爱」的感觉。
他的爱,徘徊在一个拒绝想起他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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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莎莎安静地看着从厉凡刚房里走出来的娇美身影,安静地感觉心底不断涌起的回忆以及伤心。
她认得这个身影。
某个深夜,误闯了对门房间的那个深夜,她曾经见过这张娇艳无比的容颜,听过她因为厉凡刚而狂喜喊出的呻吟。
沈莎莎断断续续回想起厉凡刚曾给她的拥抱与亲吻,还有无数个亲眼目睹他带着别的女人,在她面前扬长而去的羞辱与悲痛。
原来,那段被她深深埋藏起的回忆,是用这么多的眼泪与伤痛累积而成的,难怪她要将它埋藏得这么紧、这么深……
沈莎莎并没有完全回忆起与厉凡刚之间经历过的一切,只是突然记得椎心的刺痛感,以及一股隐隐约约的恨意。
如果她会感觉到这么巨大的伤痛,肯定是用情很深。在对他用情这么深之后,却又刻意隐匿自己的回忆,肯定是被重重伤害了。
她感觉到一股恨意。
沈莎莎的知觉被一股空白感席卷而去。
在不确定的怔愣之后,她缓缓走向衣橱,挑出一件骆燕飞与褚虹秀在她二十二岁生日时,半认真半玩笑合送给她「转大人」用的性感小洋装换上。然后,她走向化妆台,拿出抽屉中仅有的一些基础化妆品,仔细地往脸上扑匀粉底,在唇上绘上一抹艳红。
不需要过多彩妆,她整个人便亮了起来。
镜中的沈莎莎,表情像是换了个人,曾经明澈无比的双眼,蒙上了一抹陌生的媚态,粉脸娇俏,活生生一副勾魂美人样。
修长匀称的双腿套上丝袜,踩着—双三寸高跟鞋,再将长发挽成—个松松的发髻,沈莎莎脱胎换骨地呈现出一种不同以往的性感风情。
「你要的是这样的女人吗?我、给、你!」站在梳妆镜前,沈莎莎意识模糊地自言自语着,虽然表情冷艳,眼神中却不经意流泄出浓浓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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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很静,静得厉凡刚可以清楚数算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瞅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美丽女人,厉凡刚疑惑了。
沈莎莎穿着一套前胸低、后背露的红色性感小洋装,带着妖娆无比的笑容,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风情万种地站在他身前。
厉凡刚吞了口口水,疑心自己正在作梦,半晌后才问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干嘛?」
「找你喝酒、聊天啰!」沈莎莎娇媚地朝他一笑,迳自住房里的沙发走去。
「这么晚又穿得这么少?」厉凡刚也知道自己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沈莎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表情疑惑地笑望着他。「我穿得很少吗?该遮的都遮住啦!更何况……这么晚了,穿成这样不是正好?」
这绝对是个明显的暗示!
以厉凡刚穿梭花丛这么多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