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厨娘,不当保母啦?还是晚上做贼去了,睡眠不足?」
待她一向慈蔼的陈妈,反应更是夸张,她自作主张地以为:「你这孩子是不是因为自怜孤儿身世,在夜里头躲起来偷哭啊?还是感情上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人可以倾诉?别怕,陈妈疼你,你跟陈妈说说吧!」
面对这些充满关爱的探询,沈莎莎除了报以苦笑,实在无言以对。
沈莎莎暗地里将自己所受的内心煎熬与外在折磨,通通归咎到厉凡刚身上。毕竟所有坏情绪与坏遭遇的起因,都来自这个磨人的老板。
沈莎莎胡思乱想一阵之后,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她连忙拭净脸上的泪痕,披上外套应门。
门一打开,沈莎莎的泪水又险些不受控制流下。她低下头喊了声「厉先生」,犹豫了半晌才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浑身酒气的厉凡刚,静静地瞅着沈莎莎,不说话也不动作,像一尊石像伫立在她房门口,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暗中。
沈莎莎不自在地拉了拉衣领,又低头吸了吸鼻子,心里感到无端别扭与巨大的惊慌。
「你哭过?」厉凡刚一开口便直捣核心。
「没啊,有点小感冒。」沈莎莎连忙否认。
「感冒得这么严重,连眼睛都红了?这是哪一型的流感病毒?」厉凡刚打死不相信。
沈莎莎一抬头,便狼狈地撞进厉凡刚布满温柔的眼里,却还要嘴硬。「这……不、不干你的事。」她想了想,觉得这样无礼的语气似乎不太妥,连忙改口说道:「我是说……员工生病一向不干老板的事。谢谢厉先生关心。」
「你可不可以别再喊我厉先生?」厉凡刚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
沈莎莎狡黠地微微一笑,换了个称呼。「是,老板!」
厉凡刚也被她天外飞来一笔的聪明应变给逗笑了。话锋一转,他直截了当问:「那天晚上,是你闯进我房里?」
沈莎莎怔了会,决定坦白招认。「是,不小心撞见了你的『好事』。」
「所以……你伤心、难过、失眠、魂不守舍,而且还夜夜哭泣?」厉凡刚自作主张地认定。
「不!不是。」沈莎莎在黑暗中红了双颊,却还要否认。
厉凡刚往前逼近几步,将沈莎莎逼入房内,也顺势反手带上房门。
此刻,两人都笼罩在同样的黑暗中,窗外隐隐透入的天光,让他们对视着的双眼显得格外明亮。
沈莎莎的房内很安静,只听得见彼此交错吐纳的呼吸声,短促而仓皇,急切而热烈,再无其他声响。
「你是。」厉凡刚不由分说将沈莎莎揽进怀中,他体内残留的酒精,仿佛将彼此的温度与心跳都增高增快了不少。
「不……」沈莎莎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臣服在自己对厉凡刚炽烈的感情下,静静地感受这渴望已久的拥抱。
沈莎莎深深地体悟到,这个不陌生的男人、不陌生的体温、不陌生的怀抱,却带来一种全然陌生的相处方式与感觉。
厉凡刚低下头,轻轻啄吻着沈莎莎的额头与鼻梁,笃定地说道:「你应该很想念我的吻……」
不容拒绝地,厉凡刚霸道而温柔地覆住沈莎莎柔软的唇。
这阔别已久的吻啊!与初次那略显促狭、玩笑的亲吻是那么不同。
蕴含了浓浓的思念与渴慕,还有强烈压抑过后的满足。
这是情投意合的一吻。
沈莎莎生涩地随着厉凡刚的动作回应着,终于确定这个男人的确主宰着自己的心跳频率与爱情。
「是的。我想念你的吻……」沈莎莎含糊不清地在厉凡刚的亲吻中,承认了自己的爱情。
即使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