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怜的讯息,薛沛艾如果听得懂,她就可以去当乩童了!
可以想见要花一点时间弄明白,她在薄荷旁边清出一个位子,端着咖啡落坐,从容以对。
「薄荷,我当然知道妳在烦吴彦宇,但是除了名字以外,妳要不要再多透露一点?」
薄荷扁着嘴,小脑袋又低下去几分。
经验值等于零,她不知道一般女生会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心烦,但看着薛沛艾将要步入礼堂,肯定能够解答她这个入门生的困扰。
「他不太理我。」薄荷的语气满是苦涩,艰难的说道。
「不理?是温柔先生吴彦宇不理妳吗?」薛沛艾惊讶地问。听她口中的男人热情到快要自燃了,有可能不理她吗?
更让她惊讶的在后头,薄荷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对,就是吴彦宇。」对方是薛沛艾,薄荷理所当然地,将这几天在心里忽上忽下的感觉组织起来,一次招供,「他和我之间有一道跨不过去的距离,我以为他会……嗯,会做什么表示或行为的,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像个总经理优待我这个外派顾问,很友好,很和善,却少了点什么。」
吴彦宇谈恋爱谈得也太出奇冷静了!
想起王政明追求薛沛艾时的热情如火,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她就觉得吴彦宇怪怪的。
他的似远似近也害得她的娇羞不胜变得很无事自忙,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厚脸皮的去要求男人再靠过来一点。
薄荷一想起他的有礼距离,小手又要再绞紧,但薛沛艾先下手为强,抢救了小白纱一命,换来怨妇哀怨的一瞪。
要是让她毁了白纱,她的婚礼就办不成了!
「温柔先生搞不好是很公私分明的人,所以不方便在办公室大方谈情说爱?」薛沛艾猜测。
薄荷闻言,皱眉。
一个在上班时间告白的男人会公私分明?那他肯定人格分裂!
「应该不是,因为连下班后他都非常礼貌,非常主动的和我说再见!」一说到这,薄荷不禁牙痒痒,搞不懂男人在想什么。
星期一的大跃进在他送她回家后结束,之后她满心期待他的动作,但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直到今天星期五过后,他是动也没动过。
令薄荷不能不怀疑星期一是不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薛沛艾眨巴着长睫毛,托着小脸蛋。
「这样就很奇怪了耶!」有人能这么快就降温吗?
准新娘很好心地收住了后半段没说出口。
听到好友的附和,薄荷拚命地点头。
「对吧、对吧,妳也觉得奇怪了吧!沛艾,妳觉得吴彦宇是不是后悔提出和我谈恋爱的要求了?他会不会想起了我的声音?早知道就不要昏了头答应他……」她的抱怨接着一转,掺杂猜疑的味道。
她就怕她会这样想!
平常没事不想起声音,一有问题它就成了原罪!
既然美男求爱当下能忘记声音答应了他的追求,现在就干脆一点,连想都不要想起这个问题嘛!
况且她也不认为薄荷的怪老头声应该是个问题。
薛沛艾捧着薄荷再度想着想着便悲从中来的小脸,对于好友凡事有自信,一碰到感情就开始懦弱的表现,她就像个看着女儿情窦初开的老妈子,既开心又担心。
「妳不要胡思乱想,去猜测他在后悔干什么咧?妳现在的声音超优的,了不起这一辈子都不要用原音就好啦!」薛沛艾强势地道,和她外表的柔弱完全相反。
这一个礼拜连作梦都会梦到吴彦宇,薄荷正要抗议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时,手机不识相的大鸣大放。
薛沛艾指了指,要薄荷先接电话,电话一接通后,在她眼中,好友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