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她只是凑巧座位就在他们隔壁,她可以别开眼不看他们,但却没办法关起耳朵。
不过,也因此听到了让她非常惊讶和不解的状况。
当那个女人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有意无意的批评起云儿时,她气得差点跳起来臭骂那对「奸夫淫妇」,可没想到,原本声音还算亲和的袁首阳,突然冷冷的说:「她是我老婆,谁准妳批评她了!」然后在那个女人错愕的表情之下,招来服务生买单,留下那个女人,自己先离开了。
不只那个女人错愕,就连她也呆住了,还听见那个女人马上打电话向某人哭诉,说袁首阳会毫不留情甩了批评他老婆的人的传言原来是真的,她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就丢下她走了……
她实在搞不懂,那个袁首阳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云儿到底是什么心态?
「学姊?」发现学姊异常的安静,邬云儿抬起头来,疑惑的唤。
「什么?」高怡静回过神。
「怎么换学姊在发呆啊?」邬云儿失笑。
「我不是在发呆,我是在想事情。」
「想事情想得这般出神?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啊?」她关心的问。
高怡静偏头认真的审视着她,怀孕两个月的她,完全没有怀孕初期不适的症状──也或许是还没开始。她也没有因为情伤而消瘦,除了偶尔失个神、发个呆,偶尔在那双圆圆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些许的黯然之外,她让自己过得很好,可是……
「云儿,如果那个人来接妳,妳会回去吗?」
邬云儿愣了愣,脸上闪过不明的情绪,然后垂下眼,微微的、有些自嘲的笑了。
「学姊,他不可能来找我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名了,他肯定迫不及待的去办离婚,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当她还是他老婆的时候他都不在乎了,更何况是毫无关系的人。
「妳确定他一定会办离婚吗?」
「那是当然啊!」她深信不疑。
「如果没有呢?」高怡静追问。
邬云儿微微蹙眉,不解的凝望着她。「学姊,为什么妳会问这种不可能的事呢?」
「妳别管我为什么问,妳只要回答我,如果他没有去办离婚手续,如果他在等妳回去,甚至他来找妳回去,妳会回去吗?」
「老实说,我没办法想象那种情形,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邬云儿有些苦恼,对她来说,学姊说的情况根本是天方夜谭。
对于她的回答,高怡静却有不同的解读,她没有断然的说不回去,就代表她心里还念着、甚至爱着袁首阳,所以仍抱着一丝期望。
「既然妳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那么就听我的,可以吗?」高怡静提议。
「听学姊的?」她有点迷惑。
「对,妳必须答应我,就算他来找妳,妳也不会跟他回去,直到我说可以。」
「为什么学姊要我答应这种事?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跟他回去,而是不懂学姊这么做的用意。」
「反正妳深信袁首阳绝对不会找妳回去,那么答应我又会怎样?」高怡静笑得颇有深意。
「好吧,我答应妳。」反正他绝对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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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公寓里,到处都是邬云儿的影子。
入口大门上,有她亲手做的门装饰;门把上,套着她亲手做的套子;进门玄关处,坐卧着一只她亲手做的仿真大狼狗;鞋柜旁的穿鞋椅套着浪漫的蕾丝椅垫。
踏进客厅,飘逸精致的窗帘、椅套、桌巾、电话套,乃至于放置在橱柜里各式各样可爱的小布偶、手工艺品……
眼见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