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人简直不敢相信夏夜所做的,她瞠大了眼,尝到他口中酒精的味道,还有鼻间她所熟悉而眷恋的气息。
她总是刻意在他唇边亲吻,那是带著爱意与渴求的,却总被他当成撒娇般地啃咬与亲舔。夏夜甚至有意无意地避免和她有比拥抱更亲密的举动,他对她的亲吻仅止於在额上轻轻一点,不会超出更多。
夏夜的这一吻,却像打碎了他平日对她矜持的假象,他的舌头狂野而放浪地在她檀口中翻搅爱抚,饥渴得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吸吮著绿洲的甘泉,贪婪地想获得更多。
楚玉人心里既是惊愕又是狂喜,即使生涩的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也迎合地张开手臂抱住夏夜的颈项,将身体往他火热而结实的身躯贴近。
这是个美妙得让夏夜心碎的梦,如果可以,他但愿永远别醒来。
怀里的柔软和妩媚,令他体内的情火熊熊烧灼,他整个身体像是乾涸灼烫的大地,只是吸吮那股甘泉已不足以满足他,他还需要更多!
夏夜的唇短暂地与楚玉人分开,他喘息著,心脏的跳动让欲望鼓噪得几乎要发狂。他抱起楚玉人,分开她只穿著短裙的双腿,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楚玉人仅著丝质底裤的私处就压在他已经肿胀得绷紧了裤裆的欲望上。
怀里的楚玉人轻轻一颤,敏感地察觉到那样的坚挺,她整张小脸羞红了,忍不住呻吟出声。
「夏哥哥,」她要他把她当一个女人,爱她,占有她!「抱我。」娇软的哀求不再像当年那个无邪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情欲已然苏醒,也渴望著眼前男人的女人。
他要她,这个欲望存在已久,被紧锁在他心灵最深、最晦暗处,日夜为著所渴求的人儿就近在眼前却只能压抑著、和有增无减的爱火受尽煎熬;那欲望壮大成会吞噬他心灵和理智的妖魔,狂野而暴躁得足以摧毁一切。
夏夜急躁地拉开她洋装的拉链,楚玉人包裹在胸衣底下的丰满足以教天下间每一个男人心跳失控,被欲望所驱使的恶魔却粗鲁地拉扯那碍事的胸衣。
楚玉人害羞得不住颤抖著,但眼前就是她心爱的男人,这让她对自己的赤裸感到一种异样的火热在身体蔓延。
小玉呵!他的小玉,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了!让他的心在每个夜里为她一天比一天的成熟而蠢动著,无法被满足的欲火延烧到梦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像永远也要不够。
如今掌中的温度与柔软,真实得令他心荡神驰。她妩媚而妖娆地在他颈边喘息,湿润的眼像要挑起他心里还没完全疯狂的部分,跟著一起沉沦。
她的夏哥哥啊!她这辈子只想当他的女人,她的纯真、她的柔弱、她的一切,全都只保留给他。
「夏哥哥……」忍不住脆弱地想哭泣。
她好爱他。
夏夜抬起头,欲火到了极限,反而令他变得温柔。他爱怜地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睛和粉嫩的脸颊。
楚玉人的手抚上他的肩,感受著掌下结实而紧绷的肌肉,柔软的小手一路滑过他的胸前,紧贴著他的心跳,熨烫过完美有型的腹肌……
那些梦境里的楚玉人虽然乖顺,但总没有一点真实感,徒让清醒後的他更加空虚。
眼前,楚玉人仍然清纯,却也放荡得让他口乾舌燥,心跳前所未有地失控如脱缰野马。
他所占有的,所欢爱的,是他只敢将爱与欲深埋在心里十多年的小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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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理智无法真正地放弃折磨著情感的坚持,那么当梦有多美好,清醒时所受的折磨也愈难熬。
夏夜一次又一次,像挣脱了禁锢的魔鬼般,放纵地要了怀里的小娃娃。他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