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是爹担心你,所以要我来瞧瞧你。”
“有啥好担心的?”凝笑不解的问。
“还不就是最近街坊都在传言,申府里最近迎进了一个河东狮,而且只怕时时都会有被休离的可能,所以……”
“所以爹要你来瞧瞧我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很快就又要回去让他头疼了?”
她精准无误的猜测出爹爹的用意,但在猜测的同时一双眼已然是白的部分比黑的部分还多上许多。
“是啊!”凝泪点了点头,证实妹妹的猜测无误。
“那你回去同爹说,这可说不准,或许赶明儿个,休书就要换我来写了。”她脑海浮现方才夫婿毫不犹豫挥退她的画面。“他或许已有了新人,恐怕也不会执意留下我了吧!”
现在他同他表妹应该正在举杯庆祝两人的久别重逢吧!
“哇,瞧瞧,这话说得多酸啊!”凝泪好笑的瞧著自个儿的妹妹,忍不住调侃道。
“酸,我干啥酸?反正……”
“别告诉我只不过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对他没啥感情的鬼话。”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凝笑的唇才掀,凝泪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本来她就极反对这种媒妁的婚姻,也不赞成凝笑嫁来申家,谁知凝笑坚持一定要嫁,她也只好投降。
“本来就是。”凝笑赌地气说,一张俏脸儿全皱成了一团。
“是……才怪”毫不留情的戳破妹妹的谎言,凝泪旁观者清的说:“你若真对他没感情,干啥把自己弄得像是泼妇一般,不就是为了保护他吗?”
“我才没有。”她还是嘴硬,尤其现在她对申暮德正火的时候,就更不愿松口承认自己的感情。
“好,那我再问你,如果你对他没感情,干啥又为了他挥退你,陪著另一个女人喝酒而醋意横生,还直问冬儿丫头,什么值不值的问题?”
她来到申府可不只一时片刻了,自然将方才厅里发生的一切全瞧了仔细。
当然也没漏了当妹夫挥退凝笑时,她眸中的怒气、不可置信和酸意。
“我……”银牙紧咬著自己丰润的红唇,凝笑被问得傻愣愣地,紊乱的脑海硬是找不出一个足以说服自己,也说服二姐的理由,
“说不出话来了吧!”凝泪扬起了柳眉,细致的脸庞泛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才不是说不出话来,我只是……”她还是倔气。
凝泪没好气的打断妹妹的话,难得的板起一张脸教训道:“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哪来那么多的借口,爱上一个人很丢脸吗?申暮德也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啦,爱上他,你也不算吃亏,干嘛那么羞于承认?活像自己爱上的是个端不上台面的男人。”仿佛像是拨著算盘珠子似的,她很是实际的说道。
“不错个头啦,不过是个烂好人一个。”凝笑没好气的啐道。
每次只要一想到那呆头鹅对麻烦来者不拒的笨样,她就忍不住一肚子气。
更别说,他刚刚竟然还为了别的女人挥离了她,她……气呵!
“偏偏你就是爱上这个烂好人了啦!”凝泪一针见血的说。
“我……”被堵得一愣一愣的,凝笑只能瞠大眼瞪著,好半晌之后,原本挺直的双肩垂了下来,似是默认。
“如果你真喜欢他,那就别只会躲在这儿问是不是值得,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很难判断究竟值得与否的。”
“可是,他已经有个云羡表妹了。”
“厚,我真的开始怀疑你这个‘河东狮’的名号是被外头的人叫假的了,那个什么云羡表妹的既然能有要来抢人的决心,你难道就不能有捍卫属于自己的男人的决心吗?更何况你还是名正言顺的妻。”
一句话当头棒喝的落下,凝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