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培养成他最满意的女人。
旧恨加上刚刚的新仇,他仗着年轻气盛,和莫危这只老男人拚了。
乒砰!乓!铿匡!咚!
啊!厨房里的兰日初很想尖叫。
能不能叫客厅那两只去外面打,不要在家里拆房子搞破坏,等会儿负责收拾善后的可是她耶!
约莫一小时过去,经过一场轰轰烈烈燃烧脂肪的运动,两个男人终于休战。
她拿着单子一项项登记必须进行汰旧换新的物品,全毁半毁的一律有案。
「天啊!这画是怎样?」望着墙上那幅装饰用的木框琉璃艺术画,玻璃全破、画框也毁得差不多,里面那几只琉璃金鱼全在地上游泳,她看得头好痛。
「丢了再买幅新的。」莫危扯动淌血的嘴角给予指示。
「那这灯呢?」跨过躺平在地上,原本应该立在几旁的灯,她蹲下来查看损坏情形。老天!整个古典立灯已经被打凹成现代艺术--不规则几何图形。她想灯泡也不必换了,和那幅画一样直接丢掉买架新的可能还实惠点。
「一样比照办理。」
「你好浪费……」两个男人的血是淌在身上,她的血却是淌在心口。
虽然换这些东西用的不是她的钱,但那还是钱啊!
「呜,我最喜欢的这套义大利进口真皮沙发,竟然被你们打到爆棉!」兰日初没有花费她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在受伤该治疗的人上,悲戚地趴在体无完肤的沙发上,呜咽地为它送终。
呜,她舍不得它!
「妳喜欢,我叫人再买就好了。」
「对啊老姊,这家伙钱多得和化粪池的屎一样,妳就别为他满到滴油的荷包担心了。」兰月洛的嘴角也好不到哪去,浑身血迹斑斑。
「话不是这样说的啦!」
两个男人共同对天翻白眼。都三年了,她对钱的概念仍旧停留在十八岁前那「半丝半缕、恒念物力惟艰」的地步。
「老姊,汤滚了。」兰月洛出声提醒还在为钱哀悼的女人。
一听到他的话,兰日初顾不得心中哀痛,马上跳起来闪过满室狼藉奔进厨房。
「哇!老姊的运动神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废话,每星期都符合三、三、三运动守则,不好有鬼。」
「你有胆就再说一遍!」他当然听得懂莫危指的是哪项运动。
还三三三运动守则咧!
「听不懂吗?就是每天至少三回,三回加起来至少三小时,做完心跳频率保证超过每分钟一百三十下的程度。」莫危笑得好不狂妄。
这种程度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办得到的。
「你找死!」有人又怒了。
「来啊!怕你不成?」开玩笑,别以为他天天坐办公桌就一定是白斩鸡,这回合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反正我看这些家具看了快十年也看腻了,干脆趁这次换个彻底一点。」
乒乓匡啷,兰日初不过是进厨房去关个小火,再尝尝汤头调得如何,外面两只体力过剩的野兽派男人又打起来了。
她无奈地望向那张才刚用磁铁钉上冰箱的待更新名单,决定等会儿重写一张「不必更新」名单可能会比较轻松一点。
呜,那会是多少倍的菜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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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总裁请假?」
「是啊!好像是劳累过度生病了,刚刚向秘书有接到他家佣人打来的电话。」
「总裁好拚命……」
「拚命你个头,上次是谁说公司快倒要去找新工作的?」
「那是口误、口误啦!」有人打哈哈混过。
「两位很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