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陌生人要不要女人时都没此刻勇敢,日初倏地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回,抓起提包就往门口冲。
「我不卖了行吧!」
无奈有些事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就在离门口仅一步之遥的距离,日初被一只精壮的手臂抓住,接着,被拦腰抱起。
「你要做什么?」察觉自己身陷危机,兰日初惊恐地尖声叫道。
下一刻,她被抛上了那张豪华舒适的大床,轻柔的羽绒被感应到突临的压力而陷落下去。
待身子一离开箝制,日初第一个念头就是逃离这张大床。
这回,她连床缘都没机会摸到,马上又被拖回原位,身上的小礼服早不堪折腾,皱成一团且退至膝盖以上。
「妳认为我想做什么?」压住她的莫危不怀好意地说,同时伸手一扯,礼服瞬间离开日初的身体。
这下它不仅仅皱,而且也不能再穿了。
「你好暴力,那件衣服可是很贵的耶!」花了几乎所有她的私房钱才买到的,竟然就这样被他毁掉。
眼见抢救不成,日初心痛地哀嚎。
「等妳拿到了五百万,要买几件随妳高兴。」莫危压住日初乱动的脚,转眼间又褪去了她的底裤。
「你刚刚说什么?」一心在为衣服哀悼的日初并没有听得很清楚,连自己娇躯已然全裸的事实也未察觉。
「想不想要五百万?」莫危停止了攻城掠地的举动,转身离开了大床。
「我……」少了他的体温,日初这才发觉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
冷空气冻醒了她的神志。
五百万,只要她再努力点,明天就能拿到,到时她便可以带月洛离开那儿去过全新的生活。
至于后续的两百万,她也有较充裕的时间可以再想办法。
如果今天不做,她一定会后悔,一定会……
「要,当然要。」日初拾回了在酒吧里那义无反顾地决心,既然都到了这种田地,衣服也被扒光,她还在装害羞个什么劲?
瞧见她眼底展露的决心,莫危冷冽的嘴角微上扬。
「既然要,就先过来帮我脱衣服。」他坐上窗边的单人沙发,示意日初过去服侍他。
「帮……帮你脱?」日初比较想说的是:你何不自己脱?
「不要就算了。」
莫危作势要起身,日初立刻扑过去将他压回椅上。
「我做,我现在马上立刻就做。」
幸许日初以为速战速决可以减免尴尬,或是她根本惊慌到忘记发抖。两三下,莫危的衬衫落地;再两三下,腰带被抽走;一样再两三下,日初粗鲁地扯下他的黑西装长裤;然后又两三下……
没了。
日初停止动作,瞪着莫危身上唯一残留的敝体衣物,脸颊冒红开始发窘。
很个性的黑色三角裤,她不敢下手。
「怎么停了?」诡笑地望向她,莫危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停。
要一个处女作这种事,恐怕真有些为难。
「我不敢。」诚实是美德,她热爱这种美德。
虽说之前她常常忘了这事。
「妳不脱掉它,五百万永远不会入妳的帐。」莫危的情欲已被眼前娇美的女体挑起,精明的眼神渐渐转为污浊。
当日初站在自己身前,弯身解开他衬衫纽扣时,那近在眼前的蓓蕾诱惑得他热血。什么不碰处女、不碰主动黏上来的女人,什么之前力行实践的原则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要她,要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他会让她一夜间成为女人。
「那你可不可以,呃,稍微站起来一下?」这样可能会比较方便。
兰日初很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