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过后,春儿又整整三天没见到苏季风的人影,现下小玫却突然唤她前去大厅说是少爷找她,一颗心在瞬间又如万马奔腾般雀跃了起来,一扫前几日的死气沉沉,拉着小竹替她梳妆打扮。
“小竹,你觉得我这支簪花好看吗?会不会太俗气?季风不知道会不会喜欢?你说呢?”春儿在铜镜前左看右看,都觉得头上那支芙蓉簪花十分显眼奔放,将她整个人照亮了起来,柔柔媚媚的更添风情。
“好看好看,这支簪花除了你,再也没有任何人更适合了,你这就快快出去吧,再蘑菇下去小心那只花心猪生气。”小竹将她的领口拉好,好笑不已的将春儿推出门。
“小竹,你不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少爷!”花心猪……她的小姐好像也曾经这么说过。唉!难听;
“我说他你心疼?不说就是,不过他本来就是只花心猪,也只有你这个笨丫头会喜欢她。”
“小竹!”春儿不依的跺了跺脚,娇态毕露,又像往日爱撒娇的乙春绿,“再说我可要生气啦。”
“你生气我走就是,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吸引我留下来的地方。”
“小竹,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可不要小竹走,虽然她说话老是没大没小,甚至比她更像主子,但她不能不承认这阵子有了小竹的陪伴,她才可以好好的度过在苏府里的空虚日子。
“唬你的啦,快去快去,我要午睡去了,回来时叫我一声,就这样。”小竹挥挥手赶人,当着春儿的面把房门关起来。
春儿微笑摇头,一个人缓缓走向大厅,还没走进,就听见埋头几个大男人交谈的声音闹烘烘地传进耳朵——
“苏公子,你娘子排场倒是挺大的嘛。”
“仁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苏夫人是八王爷府的人,身分尊贵嘛,当然走路会慢些。”
“是啊,是吗,身分尊贵,我们是乡野草民,就算念过一点书也没人家八王爷府的财大势大,只是难为了咱们苏兄弟,硬是被迫娶了个人家的丫鬟,还得看人脸色,唉。”
苏季风已喝得半醉,对这两个酒肉朋友所说的话挥了挥手,“春儿很听话的,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你们……呃,别胡说八道!”
“真的假的?你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场的两个男人眼神暧昧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声音听得春儿刺耳至极,为了不让他们再胡说八道下去,她伸手敲了敲敞开的门才缓缓走进……
“春儿你来啦!过来!”苏季风眼尖耳利,是第一个见到春儿到来的人,遂伸手招呼她过来身边。
“相公,你喝多了。”春儿走近,微微皱了皱眉。
“坐下来陪我们喝酒!我来替你介绍,这位是张兄,这位是李兄,两个人都是我的老朋友了,今天难得上门来说要看看你,你可得替相公我好好地招待他们两个。”说着,苏季风把自己的酒杯放在春儿手上,“来,敬敬这两位兄弟,他们可是景仰你的名声许久了。”
“相公,春儿已经戒酒了、”她有孕,酒不能碰,可是她还没
诉苏季风,此刻也不太适当。
“戒酒?”苏季风挑挑眉,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笑话。
“苏兄,我想苏夫人是不想跟我们两个人喝酒,认为我们没有这个资格,你就别为难人家了。”
“是啊,苏夫人干杯不醉的本事人尽皆知,今下却戒了酒,说出去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两位公子千万别这么说,春儿是真的戒酒了,不如春儿以茶代酒敬两位公子,希望两位公子别误会才好。”
“喝茶?这怎么成!今日咱们酒兴正好,春儿,你就陪我们喝上几杯,不碍事的,快,把这杯酒喝下向这两位兄弟道个歉,我们苏府在杭州可也是人尽皆知,你可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