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样。
陆诗曼心寒了,原来一个人为了自救,真的会不惜毁了另一个人,这就是自私!
「妳非得帮我不可!因为我是绝对不会乖乖去坐牢的,我宁愿自杀也不会去坐牢!」
闻言,陆诗曼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他的要求,但她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她再也不管他!
「我答应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我知道了。」只要过得了这一关,她想怎样都好。
「……药……拿来。」她伸出手道。
商进守赶紧将口袋里的药包取出,交到她手里。
「记住,让他和在酒里喝,这样他才会以为是自己喝醉了,而不是妳下药的。」
她不发一语地旋过身离开,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其实和商进守这样的人根本毫无分别,他是压榨她没错,但她何尝不也是在压榨上官泽?
明知是这样,但这一刻,她已经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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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晃到家门口,她看见上官泽的车已停进车库,叹了一口气。
即便脚步再沉重,她还是得进门。
听见她开门的声响,坐在沙发上的他回过头来。
今天他想了一整天,觉得他也有不对,她背负着许多人给予的压力,会觉得无法支撑下去这是人之常情,所以,他想在两方都心平气和的情况下,再和她好好谈谈。
「妳回来了。」
「嗯。」她轻应了一声,左手放在口袋里,捏紧了那包商进守交给她的迷药。
「过来坐吧,我买了一些东西回来,妳一定还没吃晚餐,先吃点吧。」他一改之前的淡漠,对她好言好语,彷若没发生过任何事。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煮饭。」
「没关系。」
她在他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地偷瞄着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图谋不轨,所以他突然改变的态度,反倒让她心虚异常。
「今天我的态度一定让妳很难过,我向妳道歉,我尊重妳的选择,以后妳就做妳想做的事吧!」
闻言,她心里一阵感动。
「那个……」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
「我……呃……没事……我想喝点酒,可以吗?」
他怔了怔,嘴唇扬起好看的弧度。
「心情不好?」
「算是吧。」事实上她的心情的确处于极度压抑和崩溃边缘。
看了她许久,他突然起身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他珍藏的红酒,「本来这瓶酒是要留着给自己庆生喝的,但既然妳想喝酒,我就把它拿出来喝。」
看着他手里那瓶一九八五年的红酒,她咽了口唾沫,手心不自觉地颤抖着。
走到她身边,他发现她颤抖着身体,不禁关心地问:「妳生病了吗?」
感觉到他关切的凝视,她心虚地别开脸,「我去拿酒杯过来。」
取来两只水晶酒杯,他打开红酒的瓶塞,替自己和她各斟了一杯,正当他把酒杯凑近唇边就要饮下时,她又突然开口:
「这样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可以拿来配酒。」她必须支开他,才方便下药。
「也好。」说着,他起身转进厨房里。
见他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她赶紧取出口袋里的迷药,双手颤抖不已地拆开包装,却让药粉撒出杯缘,她胡乱抹拭着的同时,他也已经自厨房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盒蛋糕。
「昨天买的巧克力蛋糕还没吃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