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一进门,朱丹就温柔的拥住他。
其实,朱丹根本没有住院,他只是想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好让俊尧心甘情愿的帮他在夏琴的面前掩饰。
“你喝酒了。”她偏着头说。
“下班前李医师来找我,我和他在诊所里喝了一杯酒。”他说着谎。
由于晚上对夏琴爽约,他有点郁卒,便一个人在诊所里喝了两杯酒,本来他想晚一点再走,但又怕朱丹一个人在家会想不开。
在来朱丹家的路上,他不时被自己的思绪折磨,心想这会儿,也许俊尧正揽着夏琴的腰进电影院;也许他们正开心的聊着;也许……
唉!他是怎么了?明明是自己要俊尧陪夏琴的,可又为了夏琴身旁的人不是他而颇感不是滋味。
牧人心烦意乱的拉开朱丹的手,却看见她手腕上的细细伤痕。
他心疼又愧疚的摸着她的伤痕,“以后不可以再做傻事了。”
朱丹点点头,再次紧紧的抱着他。
“我煮了饭,还熬了一锅排骨汤,你等一会儿,我去煎条鱼,再炒一道菜,马上就好。”说完,她喜孜孜的朝厨房走去。
看着朱丹在厨房的背影,牧人知道今晚自己必定要留下来了。
就像昨晚一样——
昨晚朱丹打手机给他,要他去她家,他拒绝了,理由是他要冷静的想一想,因他不想再用各种借口来欺骗夏琴。
那时朱丹颤抖的说:“你不爱我了?一切都是我的错,错在我不该遇见你,错在我不该再一次爱上你。”
“让我们分开一阵子,彼此各自好好想想。”
“只怕这一分开,便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她随即挂上电话。
牧人虽然觉得她的声音不对,但还是没有再打电话过去,一直到深夜两点,她又突然来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带着哽咽的语气说:“再见,牧人。”
牧人还来不及反应,电话那头随即传来“嘟嘟”的声音。突地,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朱丹出事了!然后他马上冲出门来到她家。
牧人拼命的按着门铃,可是却无人回应,他一急,便用力撞开门。
客厅里没人、房间里没人……他焦急地梭巡着朱丹的身影,终于,他看见她躺在浴室的浴缸中,手腕上的血将地板渲染成一片红艳,令人触目惊心。
“你为什么那么傻?!”他迅速的将朱丹从浴缸中抱起来,并瞧见地板上有一支粉红色的美工刀。
“你不再爱我了,你不再爱我了……”裸身的朱丹将整个脸贴着他,一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怎会做这种傻事?”牧人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拉起她的手,检查她的伤口。
伤口不深.但那渗着水珠的交错伤痕含他看得心慌、心疼也感动。被刀子割出的伤痕清楚的呈现两个字——牧人。
“我不想再这样痛苦了,我以为我可以死的。”朱丹紧紧的包着他哭诉。
牧人没有想到朱丹的爱可以那么强烈。
强烈到可以为他死。
一个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为他而死,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虽然朱丹并不是真的想殉情,而是把他的名字刻在手腕上,但也足够让他惊心魄了。
朱丹很自信的以为,她的作为又把牧人拉向自己一步,这意味着牧人又远离了夏琴一步。
每当地吻着牧人的唇时,闭上眼睛的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夏琴也是像自己这样充满爱意的吻着他性感又迷人的唇吗?而她也像自己般清楚他身上的敏感带吗?
而这些想法总是令她非常的不舒服,于是她开始想尽办法要留住牧人。
不是留住他的脚步、他的人,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