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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蝶生病後,聂子介偶尔会过来看看她的病情,但大半时间仍不见踪影,反倒是周时谨较常过来,还时常带来一些小礼物想讨她欢心,又陪她闲谈。

    说实在话,她对周时谨从没有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堂哥」而有多客气,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喜欢找她说话,说说周府中的琐碎之事,像在跟她报告什么似的,他的幽默风趣、妙语如珠,让她想教他闭口又觉得不忍,何况她真的很无聊,只因被聂子介命令得躺在床上至少七天才可下床,府中没人敢违抗他,她只能偷偷摸摸地下床,像个偷儿似的。

    还好七天的限制已过,她回到自己的小筑里,原本以为要开始上一些课程,但萍儿却告诉她:「王爷交代过等小姐身子再好一点,才开始上。」

    「可是我好了呀,每天都好无聊喔!」她受不住地嚷著。

    「那小姐自己去跟王爷说,我作不了主。」萍儿只能如此说了,她这个小姐只有王爷治得住。真不知道哪天小姐若嫁了人,有谁管得了她。

    「见聂子介……」周蝶心中有些别扭的嘟著嘴。

    讲到这个聂子介就让她又气又羞的。从上回一见後,就常常不见人影,让她想问他为何那天要吻自己,都找不著他。等到好不容易见到他,偏偏都是在众人面前,她脸皮可还没厚到当众质问他的动机,害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呢?说不嘛,又说不过去,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那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或许对他而言,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

    他长得英挺伟岸,又顶个王爷的头衔,就算左拥右抱,再纳个小妾,恐怕都不会有人说话,而她呢?只是一个孤女兼他的被监护人而已,她什么都不是。

    她愈想愈气。「好,去见他就去见他,怕什么?」

    聂园

    茗茶、美景,亭子内满载了薰香围绕。

    周时谨轻啜了一口茶。「奇了,这阵子怎么没看到聂飞?」

    「这几天京城传闻来了一个神偷,专偷世上鲜少珍贵之物,似乎就是与去年在秦王府、林王府中犯案的人是同一个人,所以聂飞去插一脚了。」聂子介轻描淡写。

    「我以前有听闻过,这个神偷可真是神了,专偷贵族世家中的珍宝,去年害得一些有钱之人每日都是神经紧绷,唯恐自己家中的奇宝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周时谨爽快的大笑,颇有取笑之意,因为那时连周府都是戒备森严的,每个人紧张的模样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似的。

    「你很幸灾乐祸嘛!」聂子介不会看不出周时谨在想什么,只能直摇头。

    「哎呀,钱财这玩意儿,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死守著那些东西干么。再说,聂飞这个盗贼的克星正巧在京里,他有得忙了。照去年京城里家家一片混乱来看,今年绝对有得忙了。」聂飞平日的「兴趣」就是抓抓盗贼匪窃,这种任务派他去正好,正好人尽其才,一点都不浪费。

    「说的这么轻松,乾脆你去帮聂飞抓贼好了,这样可能可以尽早抓了那偷儿。」聂子介挑眉。

    「不用了,去年宫府调了一堆人都没啥用,我才不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让聂飞自己去玩吧!」若是事事他都要凑一脚,他肯定会累死,自己的事就够忙了。

    聂子介话锋一转。「老王爷近来心情如何?」

    周时谨面带笑容道:「我前一阵子故意在用膳时提及周蝶受到风寒生病了,爷爷还一副不在意的吃著饭,十天过去了,我都没再提起过,他还想套我话问出周蝶近来的情况如何呢!差点把我笑个半死!所以我想爷爷的心情已好多了,也渐渐能接受周蝶的存在。」

    「太好了!这一计使得好。」聂子介愉悦地拍著周时谨的背。

    「所以我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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