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原本她只有爹娘而已,如今却冒出一大票的「贵族」亲戚。何况那个堂哥也不是站在她这边,不要也罢。
「等这阵子事办得差不多时,他应该会过来一趟,到时候再正式介绍你们认识吧!」
周蝶淡然地瞥了他一眼,并未开口。
「呀,对了,我听子介说你不是要学什么才艺和礼仪吗?怎么这里没有半个人呢?」聂飞疑惑地望著空荡荡的四周。
「哼!人都已经被我赶走了!」她得意的道。
「你把人赶走了!我的天呀!子介肯定会气炸的。」聂飞不免为她紧张了一下。
「他气死都不关我的事,谁怕他了。」她挑起秀眉,冷哼一声。
「是吗?」一个冷冷地嗓音接口。
「是呀!」周蝶肯定的回覆,一点都没有发现聂飞刚才并没有开口,也没察觉到门口不知在何时已多出个人影。
「看来你不怕他嘛!」那个声音有些嘲讽道,这丫头!
「当然,他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脸臭了点罢了……」周蝶抬头看著聂飞,发觉他正古怪地偷笑著。「喂,你干么笑得跟傻子一样?」
「或许是他觉得挺好笑!」刚才那个声音更是冷冷地讽刺。
周蝶循著发声处,这才发现聂子介站在门口瞪著自己。难怪聂飞偷笑个像什么似的,因为後来的三句话都是聂子介开口的。
「你很没有礼貌你知不知道?进门也不懂得敲个门,我看该学礼仪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周蝶脸皮倒也挺厚,立即对他开骂。
「我是看你们聊得挺快活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谈话。」聂子介自行进来。
「你没品,尽会做些下流事。」周蝶愈看他愈不顺眼,忍不住想回嘴。
聂飞惊异地插口:「你在说子介,怎么可能?他是宫里公认的上等女婿人选。」
「怎么可能!」那些人眼睛全瞎了吗?她怎么看,他就是个色魔而已。
聂飞不解为何周蝶对聂子介这么反感。「那你能说出他哪里下流了?」下流?这可好玩了,第一回听到有人批评堂哥下流!偷瞄了子介一眼,发现他也挑起眉好奇的想听听周蝶的见解。
「他上回……」周蝶顿然住口,不成,难不成要把那天聂子介威胁要看自己身躯的事情讲出来吗?她是个清白的大姑娘家,讲出去她还要做人吗?下成!她只好呐呐地改口。「喔,比方……他刚才像贼一般偷听我们谈话,不是很下流、很无耻吗?」
聂子介冷笑,心知肚明她先前想讲的是什么,也明白她没那个胆子讲出来。
「会吗?」聂飞疑惑地看著她。
周蝶看到聂子介脸上嘲谑的笑容就怒火中烧,小人,明知她不敢讲出那夜之事,可恶!
聂子介冷冷地开口。「够了!我特地来这一趟不是来和你拌嘴的。」
「你不是才怪,净喜欢找我麻烦。」
「不是我在找你麻烦,是你本身就是个麻烦。」聂子介也忍下住回嘴。老天,他竟然跟一个娃儿在吵嘴。他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什么?」周蝶气恼地瞪著他。
「不是吗?要你学礼仪进退、女红缝纫,是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把师傅们赶出门外,存心要我难堪是吗?」刚才一听到手下的报告,他简直快气炸了,她真是不知好歹。
「我没那个意思。」周蝶冷淡的道,为何他总是认为是她在找麻烦,她只是讨厌那些繁琐的事情,也纯粹讨厌穿女装罢了!她突然间感到好疲惫,一直在和他对抗,想逃离这里却逃不掉,心情倏地烦躁起来了。
「没有吗?你是在报复我上次的举动吧!」聂子介直视她的大眼,生硬的道。
「对,我是在报复,你又能拿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