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只剩你一个人,你就应该要警觉一点啊!」一想起刚才那名男子的猥亵动作,风翌雅忍不住气上心头。「大猪头!」
倔强地抿紧唇,被骂得有些委屈的袁巧巧将黄玫瑰放回水晶瓶。
她也是受害者啊!干嘛对她那么凶?有怪叔叔上门不能怪她咩!
「还有你手上那支破铅笔能有啥用?要拿也该拿把剪刀吧?」他没好气地说。
「……」刚刚她紧张害怕到不行,当然是桌上有什么先拿什么,哪还有心思挑凶器——不!武器。
「难道你没发现他的行为举止很奇怪?」按按眉心,他感到额上的青筋还在不住暴跳。
真好,这下子脑细胞又不知道死掉几千个!
「没有。」小小声地嘀咕,袁巧巧坐回桌後,她方才都在专心挑花,怎么可能注意她身後发生什么事。
「如果我不是刚好经过,你很可能先被这样、再被那样,」风翌雅面色铁青的不住数落。「你一个人在店里,有男客人上门就该小心一点才是!」
咬住唇没吭声,袁巧巧明白自己这时候最好乖乖听训,不然会被骂得更惨。
「所以说你笨,不是没有原因的。」
「……」
「监视器呢?你该不会没有装监视器吧?」来来回回打量一圈,风翌雅闷声问。
哦喔~~宾果!
「……没有,」她嗫嗫嚅嚅的,虽然说被念惯了,但遇见风翌雅暴怒的时候,她还是难免会紧张。「我想应该用不太到。」
「猪头大笨巧!你是单身女子耶!拜托你有点自觉好不好!」咬牙切齿地,风翌雅眉头狠狠蹙起,破坏了他该是十分赏心悦目的俊颜。
「我下次会注意。」她垂下头。
「还有下次?」挑出她的语病,风翌雅阴冷地眯细黑眸。
「没有下次。」像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小学生,袁巧巧噘起粉唇,神情十分无辜。
她刚刚已经很害怕了,他别再责备她了,行不行?
「算了,我要送花,你帮我挑吧!地址照旧。」无声地叹气,风翌雅心一软,别开目光。
又是那种表情,可怜兮兮的,好似他才是坏人,他会生气还不是因为担心!
谁教她总是那么笨!那么教人放心不下!
「这回要什么花?」她当然很感激他帮她解围,但他就不能口气好一些吗?从以前就是这种讨厌的个性!
爱欺负她,爱凶她!
「交给你挑吧!」
「香槟玫瑰罗!今天的香槟玫瑰很漂亮。」风翌雅固定每个月都会送花到某个地址,这个习惯到现在已经持续一年多。
「嗯,就香槟玫瑰,」风翌雅点点头。
「……我只锺情你。」怱地,袁巧巧小小声地低语。
「什么?」听见她像蚊子般的声音,他又皱眉。
「没有,」袁巧巧连忙摇摇头,「没事。」
袁巧巧俐落地将香槟玫瑰用漂亮的包装纸包起来,微扬的唇办喃喃重复同一句话。
我只锺情你——这是她最喜欢的花语,也是香槟玫瑰的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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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亚哥!」见风家大门没有关上,袁巧巧探进小脸,眼儿弯弯,粉唇弯弯,似乎心情好得不得了,「我来看你了。」
听见熟悉的清亮嗓音,正专注在医学杂志里的风翌雅抬起头,飞快地瞥了坐在对面的风君亚一眼。
「巧巧。」泛起温柔的笑容,风君亚显得有些惊讶,「花坊的生意忙完了吗?」
「嗯,都忙得差不多了,」袁巧巧笑眯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