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翰因受委托的案件,必须再去香港一趟。当华翰将香港行的计画告诉明明时,她脸上明显地写著失望。
「去多久?」
「快则四天,也可能延至八天左右。」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华翰边回答她。
「那么久啊!」看她那表情,好像他马上要走似的。
「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
「还有条件啊?」
「对,那就是——为我保重身体。」
华翰香港之行前两天,适巧是周末、周日,两人腻在一起—天半,寸步未离开彼此,因此明明没有回家和远从台南回来度周末的母亲会面,母亲当然知道年轻人的心理。
到了周日深夜,华翰送明明回环山路,在门口分手时,明明显得依依不舍。她突然惊觉於自己这一生不能没有他的陪伴,哪怕是短暂的别离都将使她受不了。
「华翰,你不在的时候,我怎么办?」她娇弱偎在他身旁。
「明明,忍耐几天,我会每天给你电话。」
华翰的心情何尝不是难舍?但是男人还是事业重於一切,没有事业,生活上又何以给妻子保障呢?
「我明天下班後直接回爸爸那边,这星期都准备住那里。明明仍离情依依。
「这样我就更放心了,我会拨你的专线电话找你。」
「你早一点回去休息,明天我还要上班,不方便送你。」
「明,再见,要想我哦!」
「再见。」地泪眼婆娑地看华翰坐上车。
「明明,门窗要检查好再睡。」他降下车窗再次交代她。
「好——好——。」明明拉长声音应他。心里却暖烘烘的。
他抬手向她挥一挥,依依不舍地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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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一回来住以来,她像少了魂似的,连练起琴来也是心神不定的,长峰看得十分心疼。
周三晚上,长峰又来到琴前。
「明明啊,华翰到香港三天了,来电话了没有?」
「有,每晚大概十点左右来电话。」
「这就好了,那你还心烦什么?」长峰安慰的摸摸她的头。
「爸,你和妈妈谈恋爱时,有没有分开过?」明明天真的提出问题。
「怎么会没有!而且婚俊甚至有数次误会,最後一次更造成彼此二十三年的别离,这种感受实在是生不如死,相信你现在的感受和我—样。」提及此事,长蜂内心仍觉得痛。
「我心情不好!」明明半自语。
「你和华翰感情稳固,华翰又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今後为了事业,相信他出远门的机会还很多,爸爸劝你还是要多学习控制情绪才好。」
明明心情开朗一些了,无言的点点头。
「好啦,我去拨电话给你妈妈,等到明年九月你妈在学校服务满二十年,我会劝她办理退休。」长峰边说边走出房间。
收拾好乐谱,明明回到卧室,刚好电话铃响起,急忙拿起话筒。
「喂,我明明。」
「明明?我好想你,你现在在做什么?想我吗?」
「华翰,赶快回来,我好想你,刚刚爸爸还问起你呢!」明明撒娇的嗲著声说。
「明,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明天不能回去了,可能要等下星期一下午的飞机,这边尚有些细节问题,恐怕要延到下星期一早上才能办。」
「那我怎么办嘛!」她一阵失望後仍撒娇著说。
「你不知道怎么办?那好,我派给你—个工作。」
「什么工作?」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