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整天惦著你……我的眼里、心里除了你外谁都容不下了,所以老天才会这样子惩罚我的……”她哀伤地悲泣著,“祂就要因为我的不珍惜、不感恩,而要夺走我的姊姊了……”
不是这样的!傻乔舞。
人生本就无常,因果自有天定,你又怎么能将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
尚晰听得心头泛酸,满腹的闷火在听到那一句“我的眼里、心里除了你外谁都容不下了”的告白时,火气顿消,只剩下不舍了。
他想要上前安慰她,却又怕让她更因此而感到不安,只好站在一旁,心如刀割地看著她自责痛泣。
他的心里有种恐惧,一种长这么大以来还不曾有过的恐惧,正在悄悄地滋长──
拜托老天爷一定要让乔霓无事,否则他和乔舞会因为她的罪恶感梗在其间,不管那道婚约解除与否,想来都将在后半生里无法共偕白首了。
想到未来可能无法和乔舞一起变老,尚晰只觉胸口一窒,好半天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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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一名脸色冰冷的女子一边啃著手上的苹果,一边盯著病房内的电视。
她全身上下大致无恙,只在额头上、手肘上贴了些大大小小的纱布块,以及一只打上了石膏,被悬挂在半空中的右腿。
她是因为车祸被送进来的,一场……呃,小车祸。
话说当日,她的50CC小绵羊和对方的150CC大野狼擦撞,她被两车相撞时带出的冲力抛下车,并被自己的车子压住右腿,野狼骑士慌忙叫了辆计程车将她送到医院,诊察结果她右腿骨折,得住院休养,少需半个月,多则一个月即可出院。
她原是安安静静地不太被注意地住进医院的,却也不知口讯是怎么传的,也或许金彩杉那女人就是希望说得严重一点,好让她那玩得乐不思蜀的妹妹肯乖乖自动归巢,总之,当她那唯一的宝贝妹妹找到医院时,一路狂奔并嚎啕大哭,像是要奔丧一样,甚至还好几次闯错了病房,惹了一路笑话。
“姊姊!”
在终于找到她后,乔舞抱紧她大哭,像是落水的人紧抱著最后一块浮木,谁来扯也分不开,甚至还骗出了乔霓几滴久违了的泪水,最后还是在乔霓和闻讯过来的主治大夫两人的共同保证之下,说骨折是死不了人的,乔舞才肯收住眼泪。
哭是不哭了,但小丫头还是很担心,硬是不顾乔霓的意愿,陪著住进医院里照顾她,在照顾她时还自动招供,说她在前一段时间里,违逆了姊姊的意思,又跟那个叫做尚晰的坏男人搅和在一起。
“搅和得有多严重?”乔霓沉下脸,冷著嗓问妹妹。
“我们……我们……”乔舞垂下小脸,不敢看姊姊。“我们到了拉斯维加斯结……结……”
结了半天结不下去,结果还是乔霓帮她说出口,“结婚?”见妹妹点头,她没好气的问:“那么他现在人呢?”
“我只是让他陪我回台湾而已,一下了飞机我就没再理他了……姊!”乔舞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你别生我的气,你不要我理他,以后我都不会再理他了。”
“能不理的吗?”乔霓漠哼一声。“你这个小笨蛋连婚都跟人家结了不是吗?”
“能结就能离,不难的,这年头很多名人不都是这样?”乔舞故作潇洒的耸肩,即便心口有种痛楚,一直在凌迟著她的神经。“姊姊,你安心养伤吧,我以后都不会再不听话了。”
乔霓瞥了眼故作坚强的妹妹,闭上眼休息,没再作声了。
可即便她人躺在医院里养伤,脚不能动,但耳朵可还能用的。
乔霓住院,乔舞镇日待在医院陪姊姊,“糖心小铺”里只剩下乔奶奶,但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