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该怎麽办是好?
也因此,她一直忧心仲仲地,做晚餐时向来小心的她竟切伤大拇指,顿时鲜血染红了整个砧板。
「老天,」她赶紧压住伤口,看来切得满深的。
她找来急救箱,消毒、包扎後,动作却变得迟缓了。
当嘉斯浩回来,她还得陪上笑脸,深怕他起疑。因为对方临走时撂下的狠话,她还深记脑海,就怕一惹恼对方,对方不但会对家人不利,还会连累嘉斯浩。
「你的手怎麽了?」他眼尖地看见她左手大拇指包了起来,上头还隐隐看得出沁出的红血,应该伤得不轻。
「呃……还不是因为手脚太俐落,不但切了猪肉还切到了自己的肉。」她愣愣的傻笑。
但说完後,她却见他半眯著一对炯然锐眸,让她心一提,「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放心,猪肉里不会有我的肉,你尽管放心的吃。」
「你有心事?」他粲亮的眼观察著她不一样的笑容。
「没……我没心事啊!」她笑了,可笑得好难看。
「那就好。」他不想逼问她,但他一定会注意她,「来,让我看看手上的伤。」
她看看手指笑笑说:「只是小伤。」
「谁说的?」放下碗筷,「我帮你换药,重新包扎,今晚的碗盘由我洗,伤口愈合之前你都暂时别下厨。」
「我没伤得这麽严重。」她还没说完已被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
「别跟我辩。」他拿来急救箱重新为她包扎,「瞧你包成这样,松松垮垮的还真是丑。」
「我只有一只手可以包扎,当然不顺手罗!」她噘著唇辩驳著。
见她就是不肯松口认输,嘉斯浩不禁笑了,「你什麽都好,但就是这个牛脾气还真是又硬又臭。」
「谁牛脾气了,你才是咧!」
「我承认我『曾经』是,但遇上一个比我还拗的女人之後,我的牛脾气已经转赠给她了。」他扬起嘴角,不禁开起玩笑。
「你说什麽?太过分了,谁拗呀?」她瞠大圆目。
「呵……好像有人硬是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他轻巧地将她的手包好後,才说:「你现在可以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头上是不是顶著对利角,正虎视耽耽看著我?」
「哼!我自认说不过你,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要回去吃饭。」她气的走向餐桌,一口接著一口吃,而且吃的全是他爱吃的。
「喂,这肉片留一点给我。」他大叫。
「才不管你,饭是我做的。」可可是故意的,他当然看得出来。
「但钱是我出的。」她要玩,他就奉陪呀!
「你是雇主,当然得你出菜钱,难不成我没拿你薪水,还要倒贴喔!」她扬起下巴,不甘示弱的回应。平常可可并没这麽爱狡辩,只因为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就想找话反驳他。
「对了!」他突然喊道:「经你一提,我才想到一件事。」说著,嘉斯浩便从口袋掏出一张白金卡,「这是我帮你办的,想买什麽就买什麽吧,」
「这……」可可一震,瞪著那张白金卡像是在瞪怪物一样,「我不要!刚刚我只是胡说八道,你供我吃住,我哪还要你的卡。」
「瞧你说的,什麽供你吃住,好像我们真的只是主仆关系。」他半眯著眼,「还是在你心底真的是这样想?」
「我没这样想但也不要你的卡,好像我真的是那种贪图荣华的女人。我们正在抬杠耶!就跟辩论一样,什麽话都可能蹦出来呀!你干嘛要当真。」她不开心地皱起眉。
「好好,我不当真,但是你收下又没关系。」他扯著笑说。
「我就是不要。」拿起筷子她继续吃饭,但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