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小方,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说嘛!”关大尊努力拉下他那张老脸,打躬作揖、讨好陪笑。
“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不做了,现在请你闪开一点,我要开车!”
“小方,别这样嘛!有事好商量,不然这样吧!我一个月多给你加薪两千块,怎样?”
“两千块?”方允淇大叫。
她可不是因为兴奋才大叫,而是“气愤”得大叫。两千块就想把她收买?他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对!怎样?你答应了吗?”关大尊以为她的大叫是喜出望外。说来不好意思,她在他的手下工作了两年,这期间他连一次薪也没给她加过。
“两千块你留着骗下一个倒楣鬼吧!”方允淇推开他,走向停在路旁的白色宾士车,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大尊仔细一看,眼珠子差点滚了出来!她……她开宾士车来上班?他竟然用了一个开宾土车上班的助理?
“你怎么有能力开这么好的车?莫非你让人家包养了?”他眯着有色的眼睛打量着她。
在台湾,长得颇具姿色、经济能力又好的女人,总是容易让人作此联想。
方允淇明明已经快被他那轻蔑自大的态度气疯了,可是她还能装出甜甜的笑容,对他勾勾手指说:“你靠过来一点,我就偷偷告诉你。”
关大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果真听从方允淇的指示走到车门旁,还弯下身子、竖起耳朵,准备聆听这惊天动地的八卦秘密。
方允淇看他靠得这么近,笑得更加快乐了。
“我告诉你哦!你……你去死吧!”方允淇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还用力踹他一脚,让他往后跌得四脚朝天,然后狂笑着,开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开怀笑着……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受了他两年的冤枉气,今天总算讨回一点公道了。
哈哈哈哈……
∞ Φ 风の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风の谷 Φ ∞
又是一天的下午,雷贯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猛打着呵欠。
“干嘛?昨晚没睡好?还是又想我们方小妹妹想得睡不着啦?”夏承宇两手撑在雷贯桌上,笑眯眯地调侃道。
“你的牙齿编号了没?如果没有的话,最好赶快先去编号,免得等一下被打下来之后装不回去!”雷贯眯着眼警告。
“哇!你午餐吃了什么?火药吗?怎么火药味这么重?”
“你这家伙真是多管闲事!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白谌,快来把这碍眼的家伙拖走!”雷贯不胜烦躁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地赶夏承宇走。
白谌抬眼各看了他们几秒,不痛不痒地说:
“等你们拔枪互相残杀的时候,我自会插手。”说完又回到他的国际网络上去。
“说那什么话嘛?这是人说的吗?真是的!”雷贯忿忿不平地嚷道。
“对嘛!对嘛!他哪像咱们这么和蔼可亲?我看他根本就是个异类!”夏承宇攀着他的肩,万分热络地在一旁附和着。
雷贯轻蔑地瞄他一眼,用力抖抖肩,将附在他肩上的那只怪手抖掉,还从鼻孔里冷哼道:“你说他是异类?我看你才是异类!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异类!”
“喂!轰天雷,你说这话就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异类呢?你知道‘异类’这两个字对一个人类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吗?”夏承宇一副受到莫大创伤的模样。
“你不也叫白谌异类?你都不怕他受伤害了,我千嘛怕你受伤害?况且你的脸皮那么厚,你知道什么叫受伤害吗?”
“你……你真是太、太、太过分了!现在我们好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再怎么说也应该枪口一致向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