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儿……」他激烈的律动,口中低喊着妻子的名字。
她随着他的律动在欲海起伏,随波逐流。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回复平静。
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在房间飘荡。
那是一种直觉,武者的直觉。
尽管苏盈袖疲惫不堪,可是她的直觉还是让她及时清醒,「谁?」
一阵静寂之后,来人终于出声,「怎么会是妳?」他不相信,他苦苦策划的计谋会失算。
苏盈袖嘲弄的扬起唇线,「云大楼主不敢相信是不是?说的也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嫁人数月之久却依旧是清白之身。」
「为什么会这样?」云飞来发出野兽受伤般的嘶吼。
「因为我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要跟一个文弱书生过一生。」她火上加油。
「是我,居然是我亲手将妳推到别的男人怀中。」云飞来心头剧痛,身形摇晃了一下,一口热血涌上喉头喷洒于地。
「我家相公应该摆上酒宴来答谢楼主的一片成全之意才是。」
云飞来飞出一掌,掌风扫开了床帷。
银光一闪扑面而来,让云飞来不得不闪身躲避,床帷重新归于低垂。
但是,刚刚那惊鸿一瞥已经足够让他气血倒翻,尽管他们锦被在身,但是从裸露于外的胳膊就可以看出锦被之下空无一物。
桌椅翻倒声在房内响起,云飞来发出一声巨吼,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从房间飞奔而出。
苏盈袖讶异的睁大了眼。他不会是疯了吧?
「袖儿……」纪吟风发出一声梦呓,伸手环上了她的腰。
看着睡得跟死人一样的男人,苏盈袖只有苦笑一声。他还睡得真踏实啊,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转一个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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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睡饱的苏盈袖踏出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舅舅表情怪异的坐在天井看着她。
「突然发现我更美丽了吗?舅。」她调侃着走过去。
「云飞来疯了。」万诗礼期待从她这里得到答案。
「真的?」她吃了一惊,「真的疯了?」堂堂一楼之主这样脆弱?难道偏执的人是禁不起刺激的,或者是这个现实对他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来,给我说说前因后果吧。」他八婆嘴脸马上出现。
苏盈袖柳眉一扬,很跩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是妳舅。」他努力摆出长辈的样子。
「你不但是我舅,还是江湖有名的长舌男,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整个儿一大喇叭,他知道就代表全江湖都知道了,那她还不如写个告示昭告天下呢。
看着外甥女扬长而去,万诗礼不气不馁,将目光放到里面的人身上,笑得一脸奸诈的走向纪氏夫妇居住的房间。
刚刚将衣襟掩好的纪吟风纳闷儿的看着走入房间的人,「舅,有事吗?」该怎么说呢,他的脸上似乎写满了不怀好意,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曲解长辈?
万诗礼一脸和善的走近,语重心长的说:「吟风啊,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袖儿没说吗?」纪吟风剑眉微扬,笑着问了一句。
万诗礼摸摸鼻子,「没说,你说你们两个在屋里待了一天两夜,到底出什么事了?」好奇心可以杀死九命猫,何况是他这个以好事出名的武林万事通。
纪吟风低头笑了笑,将一脸的幸福掩饰过去,抬起头神色一如平常,「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前天晚上我被人强行灌了一杯茶水而已。」一会儿逮到袖儿一定要问清楚,到底茶水里放了什么药,让他变身成不知餍足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