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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怜啊,这样才可以引发女孩子的同情心。」

    「我看她的同情心泛滥得很,可能根本不必用到小动物,我只要坐在路中间给她撞就可以了。」

    高世光听了莞尔一笑。「看来资料很正确,那个女孩子是个温柔的烂好人,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得手了。」

    金阳皓勾唇冷笑。「我大哥那边怎么样了?有动作吗?」

    「他对台湾不熟,要找到她并不容易,所以你只要加快脚步,应该就胜券在握了。」

    「放心,这样的小女生我很快便可以搞定。」

    「那就先恭喜你了。」

    「老头子的病呢?有没有进展?」

    「你是想问我他的身体还能撑多久,还是想问我他的病有没有好一点?」

    金阳皓幽闇的眸闪过一道冷光。「当然是问你他什么时候挂,你以为我对他会有什么父子之情吗?可笑。」

    「喔,了了,不过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他应该还可以撑到年底。」

    金阳皓口中的老头子,就是他的亲生老爹金元。

    二十七年前,金元因为日本厂房及工资居高不下,欲将大金株式会社的订单转到台湾加工,而亲自跨海来台找合作伙伴,一待便待了半年有余,就在这段期间认识了金阳皓的母亲,一个在酒店工作的酒家小姐,也在那个时候怀了金阳皓。

    当时的金元已经娶妻育有一子,社长的位子又尚未坐稳,为了家族企业形象,并没有把金阳皓母子接回日本,一直到金阳皓十七岁时母亲过世后,他才派人到台湾把他接到日本,正式承认金阳皓这个私生子。

    金阳皓对父亲的恨意因为母亲的死而爆发开来,他恨父亲牺牲他们母子,让他的母亲因为未婚生子而一辈子看人家脸色过日子,最后思念成疾,抑郁而终。

    而他这个私生子也从小备受嘲笑与冷落,过了十七个父不详的年头,母亲从来就不说他的父亲是谁,直到去世前的那一刻,她才拿出存折,告诉他里头有一大笔海外汇款,每一笔都标明着年月日,十七年来从未间断。那是金元给他们母子的赡养费,她却从未动用过,宁愿继续当个酒家女把他养大,也不愿亵渎她对金元的爱情。

    金阳皓带着报复的意念跟着金元回到日本,发誓要把过去母亲失去的一切夺回来,尤其看到金元的另一个儿子养尊处优过日子,有着良好的教养、绅士的风度,承受着众人的期许与爱戴,那股不平衡便益发张狂,行为越形乖张。

    你永远都比不上你哥哥!

    你如果有你哥哥的二分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样的叹息,金阳皓听了十年。

    金元以为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其实他一字一句全记在心里,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痛击。金阳皓不止怨恨着父亲,对哥哥金至翰的敌意也一日一日的累积。

    「是吗?」金阳皓抿起唇,不知心里是遗憾还是开心,眼角瞥见那小女人的身影跑进来了,马上跟对方说:「我要挂了,有事再联络。」说完便挂上电话。

    「你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吗?」走进门刚好看见他挂断电话的夏雪,微笑的问着。

    「嗯。」随便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夏雪甜甜一笑,赞许他的孝行,走到他身边坐下来,抓起他受伤的手便搁在自己腿上。「我刚刚找药找好久喔,所以让你久等了,会有一点点痛喔,你要忍着,如果真的很痛,你可以哭出来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

    哭?这个字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吧?

    「我是男人。」金阳皓不以为然地撇撇唇。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拿着棉花棒替他的伤口消毒,还不时呵气,不时抬起头来偷瞧他,是看他眼角有没有泛着泪光吗?啧,她当他是小动物不成。

    「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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