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有心!」
「可我对她无意!」彭峻威立刻说,又捏捏她的鼻子。「你得学着信任我。」
「我想信任你,可是看到你与她那般亲热,我怎幺能信?」雨儿说着摇摇仍有点晕眩的头站了起来。
「谁跟她亲热了?」见她能站起来,彭峻威终于放了心,一把抱起她,走上大堤警告道:「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
此后,他们再也没提王姑娘的事,好象那人没有出现过。
尽管如此,接下来他们每到一处,彭峻威总能引起骚动。
一次,雨儿生气地说;「为什么只要你一出现,女人的目光就只盯着你?」
彭峻威咧嘴一笑:「那只能怪我爹娘将我生得太出色。」
「自大狂!」雨儿骂他,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出色。
这天,他们到了新安城,这里是彭峻威考察的重点地区之一。他带着夏雷去查看当地河道,雨儿则拉着银杏去逛集市。
新安地处京畿腹地,可是水患依然严重,稍遇大雨便河水泛滥,如今已经进入汛期,估计人们大多迁徙他处,因而集市显得冷冷清清。
但在这没有多少店铺、游人的集市上,雨儿却在一家不起眼的文具店铺里,被邵石质细腻如脂、光润如玉,又带着天然碧绿色的砚台给吸引了。
店东告诉她,这是著名的易水古砚。做此古砚的石料取自于太行山的西峪山,石料坚柔适中,易于发墨。
雨儿看了爱不释手,于是她精挑细选,买了一个最喜欢的要送给彭峻威。
将砚台小心地抱在怀里,她高高兴兴地和银杏往她们落脚的官驿走去。
两人走了不远,就看到彭峻威和夏雷骑马迎面而来。可是不看还好,一看却让雨儿的心整个凉透了!
这次,彭峻威的身前又坐了一个女子。更让雨儿无法接受的是,那个身穿紫衣的姑娘几乎是横躺在他身上。
「三哥哥!你、你又这样对我!」她大喊,身子因过度生气而颤抖。
「雨儿,你又怎么了?」彭峻威停住马,扶起那个女子。
而夏雷早已来到妹妹身边。
「雨儿,你误会了,我们在山坡上遇到邵姑娘,她扭伤了脚,峻威少爷只是帮助她……」夏雷解释着,试图让她冷静。
可是雨儿听不进去。
「那为什幺不是你,三哥哥为什么总要争着去帮助她们呢?」雨儿嘶声质问。
这一路上,如此心痛的感觉已让她承受不了!她还得忍受多久?
她的问题令夏雷难以回答,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他只好说:「你知道的,峻威少爷一向心肠软……」
「不要!你不要再说他只是好心帮助人,我不要听!」
看到彭峻威不在乎她的感受,不顾她的不满,小心地将那女子扶到路边坐下,雨儿对他失望透了。
她将怀里的视台往银杏怀里一塞。「我不要再相信你们!这个我也不要了!」说完掉头就跑。
「雨儿!」夏雷要去追她,被彭峻威拦住。
「还是我去吧。」
「是你惹的祸,本来就该你去!」夏里根根地说。
彭峻威没有理会他,匆匆地追着雨儿的背影出去。
他很快就赶上了雨儿,将她小小的身子攫到了怀里。
「走开!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不要你用抱过那些女人的手碰我!」雨儿边哭边挣扎,当挣脱不了时,就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掐他的胳膊。
彭峻威始终不发一言地忍受着她毫无理性的攻击。
雨儿突然停手,看着他被自己掐红的肌肤,楞楞地问:「既然不在乎,何必要抱着我?」
「我在乎你!当然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