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牧童就到了县城,跟泰瑞早早联系好了,就在出站口等着她。
“把墨镜戴上。”
泰瑞递给牧童一副眼镜,县城地方小,万一遇到认识的人就遭了,毕竟牧童在这个县城也算是出名了。
之前夏志成跟张刁丽去学校闹事,还有参与到蒋老板的事件中的事情,县城里面的人可都通过报纸知道了。
到了泰瑞师徒二人落脚的地方,好好的一间单元房,彻底成为一间垃圾堆放处,只有一间卧室里面摆放着设备,看起来干净一些。
“师傅,你们回来了。”徒弟小张一直呆在监听设备前,关注着夏志成他们的动向。
原本白日里,夏志成夫妻二人不在家的,可是最近吵得太凶,双双跟单位请了假,他们整日吵得不可开交。
现在时间还早,他们还在睡觉呢!
“这个是前段时间录下的,里面有说到你母亲,你听听。”
泰瑞从旁边的保险柜中拿出一卷录音带,放到了设备中,熟悉的声音从里面穿来。
“张刁丽,你还把这个家当家吗?这几天你都去哪了?!”夏志成的声音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气定神闲了,颇有些急急躁躁。
“我去哪?当然是在工作啊,不工作哪里来的钱吃饭啊?!”
“工作?什么工作能让你几天不回家啊?!说,你是不是跟那个马经理有一腿?!”
“你别诬陷人!夏志成,你个怂货!要不是你没本事,我需要出去工作吗?!”录音里面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张刁丽又在丢东西了。
“我诬陷你?!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我同事都看见你跟那个马经理在酒店里面同出同进,你还说我诬陷你?!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啪!啪!”
“夏志成,你竟然敢打我?!我住酒店怎么了,你看看现在房间里成什么样了,没有电视,没有沙发,我前几年买的那个屏风都被你偷偷拿去卖了!”
“你丢了工作也就罢了,还整日沉迷赌博,看看!家里被你败成什么样子了?!”
“我找男人怎么了?马经理比你有本事!人家手里有两家娱乐城,每天进账比你现在一年的工资都多好几倍呢!”
“你他妈的敢给我戴绿帽子?!”夏志成的动作更加凶猛,但是张刁丽也不示弱,二人打的你死我活。
“明天我们就去离婚,也不需要你给我什么东西,利索地签字就行了。”张刁丽似乎收拾了衣物,开门就要出去。
“哼,想要离婚?没门!别忘了,当初那个女人可是你下药害死的!你敢走出房门,我就立马打电话报警!”
“放你娘的狗屁,要不是你看到那个女人的箱子中都是钱,红了眼,想要害她命,我敢下药吗?!”
“我是想要那钱,可是没让你直接毒死她!”
“不毒死她,你怎么拿钱?”
张刁丽也不怕夏志成报警,“你要敢报警,你就报,到时看谁好过?!”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哼!想要离婚,行!你让那马经理给我三十万,我立马签字!”
夏志成冷冷一笑,“就是不知道,你这样的黄脸婆,人家舍不舍得,我看他啊,就是白嫖你,一千块都不舍得给!”
“你以为三十万有多少?他给我买的皮包就有十几万,放心,这个钱不会少,明天十点,民政局门前见,三十万,现场给你!”
张刁丽摔门出去,她一点都不想在家中待着,直奔马经理给她定的酒店套房。
留下的夏志成久久没有说话,录音带中一片沉默,牧童看向面前的泰瑞。
“后面还有。”
“呵呵,你以为夏果她妈就只带着有一箱钱?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