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暖一脸疑惑:“你在说什么?”
“这里都没有人,我怎么传教?”傅墨渊说完,轻叹一声,然后对温亦暖露出一个极为平静的眼神:“如果你不愿意我出来修行,大可直说,不必欺骗我。”
“我可没骗你,我这不是让你出来了吗?”温亦暖对自己耍阴招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愧疚。
傅墨渊静静看着温亦暖半响,然后轻叹一声把温亦晴放下来,随后走向了一边的休息椅子上坐下来。
温亦暖有不好的预感,她走过去,问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傅墨渊:“你干什么?”
傅墨渊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温亦暖,神色虔诚地说:“我要对温医生传教,温医生欺骗我的行为并不好,我需要你深刻认知自己的错误。”
说完,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念叨起来。
似乎是知道温亦暖不会丢下自己,他就这么折磨起温亦暖起来。
温亦晴看温亦暖单手叉腰,舔着唇不住压抑自己的模样,立即上前摇晃傅墨渊的大腿:“爸比,这里好热好晒,我要晕倒了。”
说完,将脸往傅墨渊的腿上一贴,软趴趴地靠在傅墨渊的大腿上。
傅墨渊颇为无奈地睁开眼睛,他摸着温亦晴的头,满眼柔和地说:“小施主,年纪小小要学会吃苦,这太阳是佛祖对我们的考验。”
温亦晴抱着他的大腿,有气无力地说:“可是亦晴不出家所以不想吃苦呀。”
傅墨渊轻叹一声,对温亦暖说:“女施主,是你先骗我的,所以现在你把孩子先带回去吧。”
“你想一个人在这里然后跑去剃度吗?”温亦暖沉着脸问。
傅墨渊没有说活。
出家人不能撒谎。
“既然如此,你念着吧,我在这里等你。”温亦暖说着,坐在了傅墨渊身边。
傅墨渊很安心地闭上眼睛了。
贺洲站在不远处的空调屋里,透过玻璃门看着傅墨渊和温亦暖的动向,顺便给傅老太太汇报。
“现在两人僵持在路边的椅子上,太阳很毒辣。”贺洲满口严肃。
“这怎么行,快,安排伞,还有吹风机,再给我曾孙和孙媳妇送去冰水冰激凌降温!”正在家里打麻将的傅老太太皱着眉头,满口着急地嘱咐。
“是。”贺洲挂断电话,立即安排。
不多时,几个保镖举着伞,将傅墨渊和温亦暖以及温亦晴遮住。
甚至还有两个保镖,给温亦暖和温亦晴,递冰水的递冰水,递冰激凌的递冰激凌。
傅墨渊正闭着眼睛修行,忽然一阵凉风吹来,他内心惊呼:好凉快。
“妈咪,冰激凌吃得好凉,好舒服呀。”温亦晴的声音响起。
傅墨渊睁开眼睛,一仰头,发现自己的头上有一把伞,再看温亦晴,拿着冰激凌降温,温亦暖更是喝着冰水,而旁边的保镖拿着吹风机,正对着他们吹。
所以这到底是修行,还是来旅游呢?
傅墨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温亦暖说:“我去别处。”
“你不是要在这里讲佛法我听,让我认错吗?”温亦暖似笑非笑,她现在觉得这里舒坦得很,有冰水喝,还有风,甚至有人打伞。
傅墨渊抿着唇不说话。
“出家人不打诳语哟,女施主我还没认错呢,傅总走了,那就是自己说话不算话,出家人撒谎会怎么样来着?”
温亦暖站起来,走到傅墨渊的面前,声音满是慵懒地说,却无意间带着几分魅惑地味道。
傅墨渊看她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最终叹息一声重新坐回去。
温亦晴捂着嘴巴,低声用可爱的声音嘀咕着:“夫入认错了吗?没有,夫人和孩子开始喝冰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