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鞘,从他身后闪出来,然后单膝跪下,低头对张易说:“我愿意带着乌桓勇士为马前卒,替将军攻打鲜卑。”
“看看,他已经想通了,幽州两万多乌桓人的命掌握在他手里,他怎么会不听话。哈哈,起来。”张易笑着从座位后面走出来,样子像是去拉他起来。
丘力居看到张易快到面前,忽然伸手拔剑。
幽州这里刘虞和公綦稠根本不敢攻打他,只要杀了张易,一千铁血营根本没放在他眼里。
结果他剑只拔出一半,就被张易上前一步,伸手按住他的手,然后笑着对他说:“你以为我这么好杀吗?”
说完转头问公綦稠:“他谋刺镇北将军,是不是可以死了?”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门外的典韦一步跨进来,往里一冲,一枪就从丘力居背心刺入。
丘力居看着胸前冒出的枪尖,咬牙切齿对张易说:“草原是马背人的草原。”
“安心去,草原还是胡人去放羊,我只是帮乌桓换一个听话的首领。”
历史上,丘力居和张纯张举一起叛乱,首先杀的就是公綦稠,然后整整抢掠了青、徐、幽、冀四州之地,张易是怕麻烦的人,既然能遇到,怎么会留下这个祸害。
杀了丘力居后,张易又问公綦稠:“张举在哪?”
“张举?找他干什么?”
“丘力居和张举一直在朝关外贩卖盐铁和粮食,粮食没问题,盐铁也没问题吗?”
“本官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
“你不知道是你昏庸,本将军既然知道,当然就有证据,只是本将军杀胡人不需要证据,杀里通胡人的奸商更是不会手软。既然你要证据,就给你亲眼看看。来人。”
话音刚落,张飞也进了军帐,手里提着的正是张举,张举一条腿已经断了,肩膀上也有伤,看来是经过反抗的。
“张举,你这些年朝关外卖铁没有?”
“某家世居渔阳,和关外做生意已经几代,里面有铁又有什么稀奇的?在关外做生意的,有哪家物资里面没有铁?将军为何只盯着我一家?”
“你家生意做得最大,不找你找谁?当着大汉的官员,带头违反律法,真以为就没人敢治你了吗?”
“我要见刘虞,他正在找我商量开市的事情,他已经准备明着做,我家就不是犯法。”
“我不允许,连刘虞都不敢做,他还没做,你家已经做了几代了,鲜卑年年入寇,他们的武器哪里来的?他们的箭头哪里来的?都是你们提供的,所以你该死,你家也该死。”
“我不服。你不能草菅人命。”
“刚在关外杀了两万鲜卑人,本将军当然不把人命当回事,既然我盯上你,你就自认倒霉。杀了他,全家男丁也杀了,家仆和庄户送到煤矿上挖矿,女人送到港口自谋生计。”张易为了让公綦稠听清内幕,才解释这么多,说完也不再啰嗦,直接让张飞动手。
等渔阳城内外,知道丘力居和张举已经被杀后,张举家族没有家仆和庄户帮忙,只能束手就擒,张易已经区别对待了,那些下人当然不会自寻死路,挖矿至少能留条活路。
在苏仆延和乌延约束下,乌桓人也没有作乱,因为至少五千汉军骑士已经进了渔阳城。
最终丘力居谋刺张易,家族男丁全诛,妇孺送煤矿,为拓跋狐士兵洗衣服,其所属部众都被张易分给苏仆延和乌延两部。
等镇北将军升帐后,苏仆延,乌延跟着公綦稠,战战兢兢进了铁血营的军帐,张易看着两人说:“尔等丧家之犬,丢失祖居之地,好意思称单于吗?苏仆延为左贤王,乌延为右贤王,你二人各从部落里选拔一千勇士,随我去草原上打猎。”
苏仆延胆战心惊问:“现在打猎?春天正是放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