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叠成正常皮带宽度的蛇皮带上钻孔,手里拿的钻孔工具正是蛇牙。
景平安的那颗蛇牙还在身旁,很显然,亚手里的蛇牙是亲妈的那颗。
亚钻好一个孔后,给步看。
步点头,竖了个大拇指,又像昨天景平安用手量孔位那样去量尺寸,告诉亚下一个孔打在哪里,教他怎么量。
景平安心说:“这可真是亲两口子。”她坐起身,喊:“妈。”
亚听到景平安的声音,跟做贼似的一把将兽皮揣向怀里,随即又想:娃又打不过我,我怕什么?
他又把皮带拿出来,示威地朝景平安挥了挥。
景平安翻了个大白眼给他:鬼祟!幼稚!
亚学着翻了翻白眼,满头雾水:什么意思?
他喊了声:“布”,朝她翻个白眼。
步发出布噜噜布噜噜的声音,回敬他一个大大的鬼脸,起身去把娃从窝里抱到篝火旁,给她喂食物。
景平安吃饱肚子,便拉着亲妈继续干活。
有了亚自己动手,景平安省下给他做腰带的功夫,便拉着亲妈继续做背包。
做背包,最费劲的其实就是裁兽皮,编兽皮绳、打孔、穿孔都算轻松的。兽皮绳用量大,蛇皮裁起来又困难,骨刀裁一会儿就得磨一下,生生地磨没了一大截。
连裁皮带编皮绳,足足费了三四天的功夫,才把做包的各种材料初步加工好。
打孔、将兽皮绳串进孔里做成背包,一天时间便把两大一小三个背包全做好了。
背包的肩带,里面是兽皮绳,外面再像做皮带那样裹了一层,以保证背负重物的时候,背带不会断。
蛇皮绳编得有多,景平安分成两份,一份给了亲妈,一份自己留用。至于渣爹,她看出来了,在渣爹的认知中:我的东西是我的,老婆的东西也是我的,娃是老婆的,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
渣爹这态度,景平安就有点……手痒,想收拾他,不想惯着。
亚什么都没干,娃竟然分了他一个跟亚一样大小的包,开心得在山洞里蹦蹦跳跳翻跟斗,待见到安和步都在包里塞了蛇皮绳,他没有,于是塞了一把草绳进去,然后问安:这包是做什么用的?
景平安让步背上包,自己钻进了亲妈的包里:背娃的。
亚像被点穴似的,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人也僵在了原地,问了句:“娃?”这包里用来装娃的?他想把包还回去,忽然瞥见景平安身后的背包,又叫了声:“娃。”娃也有包,娃又不用背娃,娃的包那么小装不了娃,肯定是有别的用途。
景平安不逗他了,从亲妈的包里爬出来,指指挂在篝火上没剩下多少的蛇肉,让渣爹拿一块下来。
家里过于贫穷,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装,只能拿块肉做演示。
亚赶紧取下一块肉递给景平安,他跟步盯着景平安装进肉的背包看了半天,也各取了一块肉放进去,学着景平安把背包口用绳子系起来,背在身后,去爬岩石。
他俩背着包,爬了一会儿,便领悟到了精髓。用背包背着肉爬岩石,手脚可以像没带东西那样灵活,丝毫不影响攀爬。
亚回到地面,把自己快磨好的石锅和晾晒的所有肉都取下来塞进背包里,再次爬到山洞上蹿来跳去,为新发现激动得来回蹦跳,不停地朝安和步竖大拇指。
景平安想到上辈子英年早逝的惨重经历,决定工作之余还是要注意休息,给亲妈放两天假。
她看渣爹的石锅磨得挺像样的,便让他拿出来看看。
亚献宝似的把石锅递给景平安,还指指旁边装水的蛇皮水盆,意思是他按照水盆式样磨的。
这石锅磨得相当粗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