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鹰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大牛,沉声问道:“是你去偷的供酒?”
那种慑人的气势,仿佛只要大牛敢点下头,下一秒就会被木扎古一拳打死。面对如此迫人的气势下,大牛少年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哪里还敢承认是自己偷的。
他身子颤抖,造孽兮兮的,把目光投向虎儿。
虎儿倒也硬气,也许是在这群孩子中最为年长的缘故,他向来是很有主见的。趴在地上,屁股最大,撅得也最高,看着平静异常的族长老爷子,虽然有些紧张,倒也不算太过害怕,平静说道:“族长爷爷,你的酒是我去偷的,你就罚我吧。”
虽然之前曾跟大伙嚷嚷着,一旦东窗事发就把大牛推出去,但真正事到临头,虎
儿终究还是没有把大牛给供出来,打算自己一个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扛下来。
唉,终究还是摊上大事儿了,虎儿做梦都没想到大牛少年会把献给神灵的圣酒给偷出来了,但能怎么办呢,总得有人站出来吧。
唯一令他感到疑惑的是,献给巫神的圣酒从来不都是祭司大人负责酿制的吗,怎么族长爷爷家里也有?
或许是祭司大人代为存放在那里的吧,虎儿如此想到。
其实不仅是他,就连某个躲在石头后边的那个真正偷喝过圣酒的家伙也在疑惑,圣酒明明不是这个味道啊,族长爷爷为什么要撒谎呢?
难道献给巫神的圣酒其实有两种?
族长老爷子冷笑一声,他怎么会看不出虎儿存心替大牛背锅的心思,不过他也懒得去多说什么。
“哼,你愿意替人去死,那就自己受着吧。”
木扎古站起身子,脸色奇差,看谁都不顺眼,此刻的他,心情糟透了,似乎连放个屁都要砸脚后跟。
身后,打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呼救声,惨叫声,连连不断。
木扎古看着苍天,神色漠然,仿佛充斥着很大的怨念一般,对着老天骂道:“巫神他大爷的,干他个仙人板板!”
身后的木图等人咧了咧嘴,这老东西疯了吧,竟然在骂巫神,这话如果被祭司大人听到,估计又得被揍得跟什么一样。
当然,他们也都明白,老爷子之所以如此愤怒,还不是因为自家这些浑小子的缘故,所以在这些熊孩子身上下手也就更加带劲儿。
“哎哟,阿爹,你下手怎么突然这么重啊?”
“啊,骨头都给你打折了。”
“疼啊,屁股都开花了。”
“阿爹,你不能下这样的狠手啊,我可是你亲儿子。”
突然,所有人手上的作都停了下来,纷纷看着还在惨叫的大柱,啥意思,你是亲儿子,敢情我们打的就是别人的儿子?大柱的老爹有些尴尬的笑着,为了缓解这份尴尬,只能硬着头皮把大柱打得更加凄惨。
“叫你乱嚷嚷。”
“哎哟,阿爹,我错了……”
而虎儿这边,因为他独自扛下了偷圣酒的责任,自然也就成了被人重点照顾的对象。
原本向来很是硬气的他,哪怕是骨头
断了都能一声不吭,然而今天却是被修理得痛苦大叫,甚至都没能在木图手下撑过一分钟。
他满头大汗的瘫在地上,仿佛经历了某种极其可怕的痛苦一般,神情萎靡,告饶似的看着木图。
“木图叔,你不要再继续了,虽说我不是你儿子,可你也不能真往死了弄我呀。”他缓了口气,紧接着说道,“况且阿爹临死前,可是要你好好照顾我的,要是被你打死了,你跟我娘可就真的没那啥,结果了。”
虎儿喘息的说完,所暴露的信息顿时引来在场所有人的围观。
“哟,有情况啊!”
一群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