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边的弧度总是刚刚好,浅浅的一笑总是能够让人安心。
容知画马上就明白过来,眼眸陡然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好,今天就试一试。”
她紧张的来回踱步,双手不安的搓着,“小书,不要怪姐姐骗你,姐姐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够让普通孩子一样可以说话,唱歌……”
“你就不要多想了,小书怎么会怪你?现在你就回房好好躺着,放松一下,等着华大哥带着小书过来,如果小书过来,看见你活蹦乱跳的,又怎么会有效果,其余的交给我好了。”
看着他的浅笑,就像瞬间有了力量一样,用力的抿了抿唇,乖乖的往后面的厢房走去。
华青阳早上在南峰书院就听说粥铺失火了,他赶紧回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龚珍珠,夫妻俩又带着几个家丁过来,谁知道小书从小樱嘴里得到了消息,不顾腿伤也要跟过来看看。
夫妻俩知道他担心家人,粥铺那边也没有过来华府传消息,他们心里也没有底,以为损失很严重,就带着小书过来了。
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烧黑的大门和石柱,还有空洞洞的窗户。
华青阳刚刚要把小书从马车上抱下来,可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腿一用力,小腿特别的疼,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
“我的小祖宗,你慢点,你腿上还有伤,悠着点,如果你再磕着碰着,我怎么跟你
姐姐交代?”
龚珍珠赶紧扶着他,他倔强的皱着眉头,抿着唇,已经快步的往店里走去。
只见张升一个人坐在柜台那边,表情失魂落魄的,听见有人进来,也不打招呼。
华青阳察觉到异样,赶紧问道:“我听说粥铺昨天失火了,不严重吧?小画呢?”
“华大哥,小画她……”他似乎才回过神来,表情悲痛。
“小画她到底在哪里?你快点说啊,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莫不是要把人急死?”龚珍珠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焦急的追问。
张升低着头,用双手撑着额头,身体发颤,“小画她……她在后面……”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小书已经朝着后院跑去,后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糊味和火油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有些地方还冒着青烟。
“小书,你慢点,你姐姐不会有事的。”龚珍珠赶紧追到后院去,看见这一切的时候,傻眼了,居然烧的如此严重……
大火发生在晚上,火势这么凶猛,大家都在熟睡……
还有张升的表情,龚珍珠已经不敢往下想……
刚刚跨进后院的华青阳也想到这一点,一脸惊愕:不是说没有人受伤吗?小画不应该有事才对……
小书直接往东厢房跑去,一到门口,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上面蒙着白布……
他跌跌撞撞的的扑过去,眼泪不停的流着,就像是发疯一样,用力的摇晃着床上的躯体。
“姐,姐…
…你……醒……醒……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你快……点……活……过……来……”
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声音沙哑,听不真切,就好像嘴里塞了一颗枣一样,含糊不清。
站在门口的龚珍珠愣住,一脸惊讶,脸上的泪水也扑扑的往下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走到床边。
“小画,你听见了吗?小书是会说话的,他在叫你,可惜你再也听不见了……”
“姐……姐……我……要……跟……你……一起……去……死……”小书彻底的绝望了,突然松开床上的容知画,一头就朝着墙上撞过去。
龚珍珠赶紧拉住他,大声的喊道:“青阳,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