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反抗,只颤声哀求着聂穹升停下手中的鞭挞:“苏宸玉成亲了,他身边有个姓花的女子,我去想办法,将那女人绑来,咱们以女威胁苏宸玉,一定可以的!”
聂穹升这才停驻了,用鸡毛掸子戳着聂朝云的下巴:“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聂朝云浑身痉挛着,两只眼睛赤红,一字一句道:“花月意。”
营中灯火通明,将士们畅饮着烈酒,喧嚣声欢呼声正浓。
篝火将干柴烧得噼啪乱响。
落羽饮尽碗中烈酒,坐在篝火旁,拿起了酒坛又自顾的满了一碗。烈酒正要入喉,一双玉手捧着酒
碗和自己手中的碗轻轻一碰。抬头看去,见是金雁。落羽擦了擦嘴边的酒,也站起身来了。
火光映衬得金雁的面颊有些微微泛红,她半垂着脸,抿了抿唇,低声道:“多谢落校尉,这碗酒我干了。”
落羽脸登时就红了,两只大眼睛直直的望着金雁,看着她饮尽了碗中的酒,还不忘低声道:“没事,你别喝得太急,这酒烈得很。”
金雁喝了碗中的酒,抬眸撞见了落羽直直的目光,又羞的避开了。落羽忙不迭的把碗里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李巨勇坐在身边起哄:“嗨哟,落羽,你扭扭捏捏的干啥?跟他娘的喝交杯酒似的!”
落羽眼珠子一瞪,回头低斥了一句:“别你娘的废屁!”
“哟~唔~”落羽身边的士兵们起着哄,臊的落羽脸红脖子粗的。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金雁已经局促的坐回了女兵之中去了。
一轮皎皎明月下,孤立着一座坟茔。
指骨分明的手将手中握着的佛串放在了坟茔之上。
晚风吹动着江镜庭鬓边的发丝,俊逸的眸中尽是萧索,流转的眼前,浮过昔年种种往事,依旧历历在目,那些朗朗笑声里,无愁无忧。
他慢慢吸了口气,放眼山河,山河犹在,故人已去。
身后传来了一步一步的悄然脚步声,江镜庭回过神来,勾了勾唇,赶在身后人将要吓他之前,他先玄身将花月意抱住了。
花月意哈哈一笑,缩在他的胸膛前
面:“眼睛都好了,耳朵怎么还这么灵?”她说着话,余光瞥见了个坟茔,微微一怔,从江镜庭的怀里探出来脑袋仔细的观瞧着:“这谁呀?”
江镜庭:“七哥。”
花月意冲着坟茔瘪了瘪嘴:“这么害你了,你还给他立个什么坟。”
江镜庭提手摸了摸花月意的脑袋:“到底兄弟一场。”
花月意两只手环抱着江镜庭的腰,枕在他的胸前,享受这片刻的安宁。花月意思忖片刻,昂起脸望着江镜庭:“穆涵之是咱们军中的探子吗?”
江镜庭摇头:“不是。”
花月意皱了皱眉,道:“那你怎么知道苏宸翊串通了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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