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冷汗,不甘心的望着穆涵之的背影。
林员外背着个小包袱还试图朝着穆涵之追去,大叫着:“儿子!等等我!”
穆涵之刹住了马,背对着林员外,声音极冷:“我这里没有你座的地方。”
林员外脸色陡然惊变,加快步伐跑到了马儿身旁喘着粗气,仰头望向坐在马上的穆涵之:“我儿莫要说笑!你难不成要把为父仍在此处不成?为父已得罪了九王爷和王妃,只有死路一条啊!你快莫要胡说,让我上马。”
穆涵之攥着手中的马鞭,垂眸望着林员外,眼中泄出一道凛冽:“你也品尝一下,当年娘亲和秋秋的绝望吧。”
话音未落,手中长鞭狠狠地甩在林员外的手背上,林员外捂着手惨叫一声,穆涵之人已
打马奔驰而去了。
“畜生!畜生!”林员外两只眼珠子爬着赤红的血丝,滔天的愤怒使得他的面目扭曲而狰狞,他正要朝着穆涵之离去的方向追去,脖颈一紧,就被花月意牢牢抓住了。
花月意强忍着剧痛,抿了抿苍白的唇,以手中长剑为胁,一瘸一拐的带着林员外回去了。
迎面见到了江镜庭和落羽策马赶来,江镜庭依稀见得花月意身形踉跄,骤然变色,策马行至花月意身前,跃下马来,沉声道:“伤到右膝了?”
花月意摆摆手:“让穆涵之跑了!怎么办,他把玉玺盗走了?”
江镜庭:“你安心,那玉玺是我们用来骗十四的那块假玉玺。”他说着将花月意横腰抱起,对落羽道:“把林员外带回去,绑起来拷打。”
“是!”落羽嘿嘿一笑,推了林员外一把:“走吧,老头。”
花月意躺在床榻之上,沈易山隔着裤子都能探到右膝肿了老高,索性找来了把剪刀,将裤子绞破,右膝高高肿肿的伤露了出来,江镜庭眼角骤然一颤,眉间眼底尽是愠怒,可他沉默着,只是眼中的愠怒愈渐浓烈。
花月意提手拍了拍他手背:“我没事的。”
沈易山:“得放血。”
花月意陡然变色,半抬着脑袋:“什么玩意?”
江镜庭出奇的冷静,但在这冷静的外表之下,内心已然蒙上一层肃杀,他依旧不语,只是蜷起的拳头自始至终紧紧地攥着。
他目不转
睛的注视着沈易山的指尖的银针。
那是一枚粗针,银灰色的,比筷子没细多少,沈易山将粗针放在烛火上烤了烤:“里头尽是淤血,若是不放血,淤血凝固,对你右膝不利。”他笑了笑,宽慰着花月意:“你别怕,我保你不痛就是。”
陆离挑帘进来,对江镜庭道:“将军,已将与药草一齐混进来的穆国细作一网打尽。”陆离停顿住,低声道:“当中还有刀四娘,谭将军请您前去决断。”
沈易山手中的粗针即将刺入右膝,闻听得刀四娘三字却又忽而一颤,花月意惊恐的望着沈易山:“你莫要激动。”
花月意本就右膝一阵阵的疼,钻心似的。又望着沈易山手里捏住的粗针露出几分骇然,那粗针看上去又长又钝,根本不像是会不疼的东西。小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江镜庭的手,却发现江镜庭的手却比她的手还要冷。
沈易山没说话,面容如常,拇指按住了花月意膝盖下方三寸的一道大穴,待粗针刺入花月意的右膝,当真毫无痛意,花月意长舒了口气,望着江镜庭:“还...还真是不疼,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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