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生香添着柴火:“如此沐浴不像在营帐里水冷的那么快,越是天寒越是舒服,你之前冲了风寒,泡泡这个驱一驱肚子里的寒气,对你有好处。”
六子笑得天真灿烂:“嘿嘿!舅父你真好!”
墨生香挽起袖子,伸手探入了水里,水已温热,他把六子麻利的脱了个精光。抱起来放在了温水里,又问六子:“底下烫不烫脚?”
六子揉了一把脸,带走了脸上的水花,点点头:“有点烫脚。”
墨生香往火里踢了不少的土,火小了不少。又搬来一块大石头垫脚,迫不及待的也要脱衣服。
六子一脸惊恐:“什么意思?你也跟我一起泡?”
“废话!让开点,给我容点地方。”
六子一脸不情愿:“咱们一个个来吧,这木桶容不下你我二人。”
“容得下,哪儿那么多事儿,都是老爷们儿你怕个啥呢?好不容易找着个有水的地方,我都半个月没有沐浴了,浑身痒得不得了。”墨生香的上衣已经脱完了。
六子一听这,满心的嫌弃,更不愿意让了,两只手横在桶的边缘:“我瞧着这上面的木棍也不结实,容不下你我二人的分量,咱们一个个来行么?”
墨生香裤子都脱了,没心思听他个小娃子的劝,只踩着脚底下的石头就要进去:“快点啊!大冬天你想冻死我?你小弱鸡似的能有多少分量,赶紧赶紧。”
六子毫无办法,咽了口唾沫,往桶里面移了
不少。
墨生香美滋滋的迈进了桶里,六子满眼被墨生香大后背充斥着,桶里的水随着墨生香的进入瞬间溢了出去,伴着滋滋啦啦火被熄灭的声音,六子低头一瞧,适才在自己前胸的水量瞬间低到了肚脐眼。
还不待六子抱怨呢,就听得木棍“咔嚓”一声脆响,头上架着木桶的木棍瞬间成了两半,一半飞走,另一半打在了六子的脑顶上,木桶“嘭”的一声坠在了地上。
六子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屁股墩”,尾骨火辣辣的疼,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又捂着屁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即使是哭,还不忘了抱怨墨生香:“我不让你进来你非进!我说什么了!”
墨生香也摔得不轻,捂着尾骨从桶里狼狈的爬了出来:“磕着了?磕哪儿了?你先出来!”他无奈的抱怨着:“邪门了,你这么小的分量怎么还支不住呢?”
“我动不了了!脑袋疼!我屁股里的骨头也疼!”六子嚎得更响亮了。
“别嚎了!跟死了爹似的!”墨生香忍着尾骨的疼和刺骨的寒风,试图先把六子抱出来,他弯下腰去,月光照的他白花花的屁股锃亮,身后一群女人的尖叫声立时让墨生香脑袋“嗡”地一声。
他仓皇的回头,就见着一群女人慌慌张张跑走的背影。
心里瞬间惊慌的想穿裤子,六神无主的一脱手,六子又来了个“屁股墩”,嚎的更绝望了。
这边厢的花月意独
自从营帐出来,离着老远就听见了六子哭嚎的声响,她顺着六子的哭声跑去,就见着一群女人手抱着准备浣洗的衣裳和木盆朝着自己的方向跑来。
一个个脸上惊恐又娇羞,还带着.....嘲笑似的笑。
“你们是何人?”花月意拦住了女人们。
江镜庭也走来了,见着这阵仗,便就知道自己本想精心给花月意准备的惊喜瞬间没有了。
他紧走了两步,道:“她们是朱教头带出来的,我带着她们打过虎骨岭,确实不错。以后就是你的兵了。”
女人们见了江镜庭,匆匆的跪在了地上:“参见九王爷。”
江镜庭颔首:“这就是王妃。”
女兵们:“参见王妃。”
“快起来,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