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敌方可有活口?”
落羽:“有,你先前追击的那支逃窜的小队人马,被陈三午堵到了。”
花月意:“好好审审,把粮草所在审出来。”
落羽颔首:“放心,我命人审着呢,今儿就能有个结果。”
花月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反而是落羽抬眼瞅瞅花月意,道:
“我已将今日之事,给爷飞鸽传书过去了。”
花月意诧然的看向落羽:“你疯了?告诉他做什么?他在前线征战怎能分心?”
落羽一脸难色:“爷千叮咛万嘱咐,说军中大事小情一定要实时与他相报,这是军令,军令如山。”
赶在花月意张口喷自己之前,落羽又解释了一
句:“不过你安心,我描述的很模糊。”
花月意扬起眉梢看向落羽:“你怎么描述的?”
落羽嘿嘿一笑:“就是按照夫人今日所言。”他停顿住,得意的叉着腰:“金蛇军来犯,吾军歼灭之,十四爷误射夫人,夫人无恙。”落羽越说越起劲儿洋洋得意的看着花月意:
“待将军凯旋,我再与将军说明,经过落羽一番查探,十四爷并非误伤,而是蓄意。”
花月意无奈的摇摇脑袋:“无端端的,苏宸凌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怎么会跑去了城楼上面,还偏偏这么巧,万军丛中只误射了我?但凡长点脑子的都不信这话,他江镜庭比猴子还灵,你说他能不能信?”
落羽浓眉紧皱:“你这意思说我没脑子了?”
花月意没心思与落羽斗嘴,压下了眼底里的疲惫,只打起精神拍了拍落羽肩膀,道:“走,咱们先去找主公商议如何突袭粮草之事。”她说完这话就迈步出了营帐。
落羽望着花月意的背影,忽然心中感慨着,自从爷去征战之后,这丫头总是一脸坚韧的模样,再不是原来恣意刁蛮的样子,怎么宛如一夜长大了似的。
花月意商议过奇袭粮草之事之后,又对承榕请示了打算将齐雪凝带来此地一事,承榕应允。三日之后,花月意换了青衫,独自策马奔赴齐雪凝家中去了。
她昼夜未歇的策马奔腾,本应六日的路程,却只用了三日就到了。
齐家
她曾去过,是在城中一处极为不起眼的小巷,正值夜幕,远处依稀见得有雪白色的人影朝着小巷行去,花月意提缰勒马,翻身下了马,行至高处伏在一颗大石之后远远眺望着远方那幽深寂静的小巷子。
那束身影一袭雪白的白衫之上轻笼着一件白纱,在月光的渲染下看上去出尘而又无暇。
花月意看着那女子的衣着极为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是在何处见过,漆黑幽深的巷子里连个灯笼都没有,她摸着腰中的剑柄,一路提防着朝着巷子悄然去了。
越是走近,心中越是升起一片寒意,小巷弥漫着死气沉沉的死寂,她将身靠在长着苔藓的青石墙上,探出半张脸瞧去,齐家门前正驻守着十几个相同衣着的女人,手中拎着佩剑。
雪白的身影在黑暗的巷子里踱步巡视,如同鬼魅一般。
花月意收回了目光,直起身来,只在心中懊恼,看来自己想的还是简单了,想必齐家如今已然被人所控制,既外面单是把守的就有十来个人,里面的估计人更不会少,只应火速回去搬些救兵才是,她倏然转身,却迎面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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